口。 左凌泉嘴角含笑,打开了房门,让团子可以去睡桃桃,然后来到了床榻边: “不开心呀?” 汤静煣出生市井,天生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比较抵触,自然不会觉得好玩儿;不过往日打打杀杀的场面也见多了,倒也没有太多烦扰。 她把放在床榻上的帷帽收进玲珑阁,让左凌泉可以坐下,抿嘴一笑: “怎么会不开心,女人受欺负,男人出气,心里觉得可解气了。刚才婆娘还夸你呢。” “哦?” 左凌泉眼神意外,握住静煣的手儿放在怀里: “老祖怎么夸的?” “说你今天表现不错,像个男人了。唉~她就这模样,夸人都不会说好话,但能开口,我觉得她还是挺满意的。” 左凌泉摇头一笑,抛开了心中诸多思绪,目光放在了静煣身上: “那是不是得奖励一下?” 汤静煣哪儿能不明白相公的意思,不过就这么点头可不行,她把手收回来,轻哼道: “婆娘夸你,奖励你该问她要,和我说做什么?……要不我和她说一声,让她过来,用我的身体,让你爽爽?” ? 左凌泉表情一僵,暗道:这话让老祖听到,非得我他一层皮,即便老祖真有雅兴让我爽爽,你不照应得弄死相公? 左凌泉抬手掩住静煣的唇儿,严肃道: “煣煣,这话说不得,让老祖听见不得了。” “有什么不得了,她又不是没亲过……” 静煣开了两句玩笑后,又回到了正题,脱掉绣鞋,屈膝侧坐,圆润臀儿枕在小腿上,望着左凌泉: “你想要什么奖励?我听清婉说,她以前奖励你,都是让你玩尾巴走后面什么的……” “啊?她连这都和你说过?” “切~我和清婉关系好得很,什么事儿我不晓得……对了,你好像就对她做过那种事儿,我们可都没尝试过,就灵烨玩过尾巴……” 汤静煣手儿撑着床铺,抬起美眸,眼底还有点觉得不公平的意思。 左凌泉啼笑皆非,暗道:灵烨和姜怡都畏之如虎,就你如狼似虎,等你真试了就该哭哭啼啼了。 不过老祖毕竟在后面,左凌泉怕老祖感受到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心里再馋,也不敢上尾巴或者真枪实干。他抬手在静煣脸蛋儿上捏了下: “那是惩罚,你没见清婉每次都哭哭啼啼?” “才不是,装的罢了,我看清婉现在就挺喜欢,每次那什么,都是必点的项目……” 虎言虎语,眉目含春。 左凌泉被媳妇这么撩拨两下,确实把持不住了…… 撕拉—— 静煣正说话之际,衣襟一凉。 出手毛毛糙糙,两枚玉团儿直接弹了出来,玉坠挂在之间。 “呀!” 汤静煣连忙坐直抱着胳膊,羞恼道: “你怎么猴急猴急的?就几件衣裳,扯坏了我穿啥……” 左凌泉笑容玩味,握住静煣的手腕,微微用力左右分开,低眉仔细观赏: “怎么没穿花间鲤?” “出门在外的,我哪儿敢穿,我又不是灵烨那狐媚子……” 静煣脸色逐渐转红,手抽不回来,也不遮挡了,目光瞄向别处: “不要清婉那种,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嘛?” 左凌泉啥都想要,他抬手掂了掂团儿:“煣儿自己琢磨。” 静煣肩头微颤了下,回想少许,开口道: “对了,你今天盯着那侍女背后看,是不是觉得人家比我的好看?” 左凌泉哪里会接这送命题,连忙摇头: “怎么可能,那侍女一般,肥了些,毫无美感,哪里比得上煣儿万一,来让相公欣赏下……” 汤静煣半信半疑,依言翻身,抱着软枕趴下,背对着左凌泉,小声嘀咕: “我才不信……” 啪~ “再顶撞相公试试?” “我就要说……” ———— 隔壁,渡船的另一间房。 花簪少妇站在窗口,眺望着星河云海,脸颊在秋月之下,渐渐显出寒意。 短途渡船,隔绝阵法本就算不得高明,花簪少妇道行又太高,这么近的距离下,虽然窥不见详情,还是能通过泄露的些许震动余波,反推出大概话语。 毫无美感…… 肥…… 花簪女子手儿慢慢攥紧,回头瞄了眼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