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在用以探查地表的台子上盘坐,闭目凝神,察觉梅近水出来,没有回头: “你来做什么?” 梅近水来到跟前,拿起画卷:“长夜漫漫,无心安睡,兴之所至画了幅画,上官小姐觉得如何?” 上官玉堂刚被强吻,心烦意乱,哪有心情赔梅近水聊风花雪月,站起身来: “你既然闲得慌,就在这儿盯着,我去休息一下。” 梅近水倒也没拒绝,把画卷收起来,提醒了一句: “莹莹和左凌泉在疗伤,你去我屋歇息吧。” 上官玉堂没有回应,走进了大厅。 梅近水幽幽一叹,在台子上侧坐,取出茶青色酒葫芦,刚打开塞子,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 “你们!” “呀——” “前辈……” 嘭—— 房门猛地关上。 听这动静,屋里好像不止说情话那么简单…… 梅近水回头看了眼,风轻云淡的脸颊罕见的红了下,带着三分嫌弃,就好似老母亲发现闺女在家里和没过门的女婿那什么…… ———— 红烛未尽,香腻尚存。 左凌泉靠在枕头上,回想着刚才的‘修炼’,眼中惬意又带着几分无奈——境界虚浮、气海见底,相当于没吃饭,他要是能斗过接近满状态的怂怂姐就见鬼了,一场修行,最后只能说险胜吧,弹尽粮绝,感觉一滴都没有了…… 左凌泉偏头看向莹莹姐,见她肌肤微红、气息依旧未平息,嘴角轻勾笑了下。 “嗯……” 崔莹莹趴在左凌泉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醒过来。 她睁开似醉非醉的双眸,瞄向面前坦然自若的男子,脸颊上的红晕又多了些。在床铺上摸了摸,然后背过身去,把手绢叠好。 左凌泉目光落在莹莹姐的长发上,抬手帮忙整理,哪想到莹莹姐触电似的回过身,眼神儿微恼: “你……” 想骂左凌泉不规矩,但想到现在两人的状况,好像不合适,就改口道: “你还没完没了了?” 左凌泉笑了下,重新躺好: “好,饶莹莹姐一次,以后再说。” “……” 崔莹莹感觉自己能打三天三夜,但作为女儿家,总不能吹嘘自己厉害,所以抿了抿嘴,还是做出柔弱模样,背对着不说话。 呼……呼…… 两人都沉默下来,感受着片刻温存。 崔莹莹想闭上眸子睡一觉,但心湖的波澜逐渐压下,忽然响起了自己和左凌泉在一起的目的! 崔莹莹抬起脸颊,望向左凌泉: “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你运功没有?有没有效果?” “……” 运功必然分心,不能全身心投入,左凌泉为了给莹莹姐最完美的记忆,怎么可能‘不务正业’。 见莹莹姐眼神有点狐疑的询问,左凌泉便想做出表情一僵的模样,和当年忽悠清婉似的,来一句“忘了”。 但就在此时,房门忽然“啪——”的一声,被直接推开,一道气势惊人的金裙身影,跨入了房门…… !! ---- 上官玉堂不想和梅近水独处,独自进入了大厅,入眼就瞧见了‘疗伤中,请勿打扰’。 两个人都没受伤,关起门来神神秘秘,不用想也知道在偷偷亲密。 左凌泉犯下这等大错,都不知道收起性子,上官玉堂眼中自然流露出三分不悦,来到门前,抬手就推开了拴上的房门。 啪—— 房门打开,面目全非的炼丹室映入眼帘。 原本的紫铜丹炉,被移到了角落里,地上散落着白袍、裙子…… ?! 上官玉堂瞳孔微微一缩,尚未反应过来,白花花一片的场面,就映入了她目光如炬的眼帘。 装饰华美的千机床靠墙摆放,上面躺着一双男女。 左凌泉靠在里侧,正向门口转头,表情由温情如水逐步转为错愕。 崔莹莹睡在外面,面向左凌泉侧躺,没盖被子,整个曲线曼妙的后背净收眼底。 上官玉堂可以清晰瞧见,崔莹莹的如墨长发洒在肩头上,双腿叠在一起,并的很紧,但依旧能发现些许梨花带雨的痕迹…… ?!! 上官玉堂眼底涌现出一抹震惊,但并未浮现羞涩和惊慌失措,毕竟她连灵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