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既心疼又愤慨,他们大多都是老粉,清楚曾经的少女有多孱弱,她那么年轻,却整天被困在医院里,不能跑跳,不能疯闹,还得承受一次次透析带来的痛苦。 如今她好不容易恢复了,却被一个贱人肆意抹黑,就算聂慈还没成年,这种行为依旧不容原谅! 【夏夏,你要坚强起来,千万不要伤心难过,否则聂慈的算计就得逞了!你可是华国最有天赋的年轻画家。】 【我特别喜欢夏夏的画,绵延的山水在她笔下,仿佛被赋予了生机,透着别样的美感,怪不得业内人士对夏夏多有赞誉。】 粉丝们一边安慰仲夏,一边疯狂的给聂慈发私信: 【小贱人,你是随城二中的学生对不对?给我等着!让我好好教你,该怎么管住那张烂嘴!】 【你拍的那些写真,每一张都故作清纯,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听说你是被九天观的老道士收养的,那老子就要举报九天观,省得你们再打着道士的名号招摇撞骗】 网上的风波热度越来越大,聂慈所在的班级群也有人转发了相关新闻。 毕竟高三课业虽然忙碌,但好不容易放了寒假,这帮学生对八卦的关注度丝毫不少,很快群里便多出了数百条回复。 班长实在忍不住了,她私聊聂慈,打字发问:[同学们对你有误会,你不打算在群里解释一下吗?] [要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真相。] 聂慈明白班长是好意,不过眼下她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实在不便透露过多信息。 当天夜里,聂慈正在厢房中打坐,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打开阴阳眼,没有感受到丝毫阴气,证明闯进九天观的不速之客是人非鬼。 厢房没有点灯,显得格外昏暗,聂慈飞快走出门,动作灵活的爬到榆树上方,看着三名小青年来到厢房前。 “飞哥,你没弄错吧?聂慈真住在这儿?” 被称作飞哥的青年挠了挠头,笃定道:“我怎么可能搞错?我妹妹是聂慈的同班同学,她曾经来过九天观,说聂慈就住在靠近山崖那一侧的厢房,清早起来还能看到日出,肯定在附近。” 瞥见一长排厢房,微胖青年满脸难色,他试探着问:“我们总不能一间间去找聂慈吧?万一被老道士发现……” “被发现又如何?一个老道士而已,打不过我们三个。聂慈有胆子得罪仲小姐,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后果,现在仲家想要教训她,像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孤女只能乖乖受着,要是还不听话,那就是自寻死路!” 飞哥狞笑出声,他走到第一间厢房前,抬脚踹开门,用手电筒照了一圈,见聂慈没在这里,便继续开下一间房门。 聂慈冷眼看着三名青年胡闹,她两指夹着一枚篆刻着千斤符玉珠,朝为首那名青年掷去。 符箓虽名为千斤,重量却达不到那种程度,好在限制能够限制一名成年男子。 只听飞哥惨叫一声,他趴在冰冷的石砖上,背后压着枚小小的玉珠,让他动也不能动。 微胖青年急忙冲上前,“飞哥,你怎么了?”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根本站不起来。”说话时,飞哥费力挣扎着,他额角迸起青筋,眼底也爬满密密麻麻的血丝,却依旧无法动弹。 另一名高瘦青年面色惨白,他嗓音颤抖,隐隐透着几分嘶哑:“我奶奶曾经说过,九天观的老道士是有真本事的,这座道观中镇压着厉鬼,每当午夜时分,厉鬼便会在道观里游荡,飞哥不会是被脏东西压住了吧?” 高瘦青年越说越害怕,到了后来,他跟同伴对视一眼,拼了命地往外跑,只剩下飞哥自己躺在寒天冻地的庭院中,冻得几欲昏厥。 聂慈从树上跳下来,三两步走到飞哥跟前,她蹲下身子,淡声问:“是仲家派你来的?” 飞哥怕鬼,却不怕一个模样生嫩的高中生,他冷哼一声,叫嚣道:“既然知道老子跟仲家有关系,还不快点放开我!” 聂慈唇角微扬,可惜那抹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你知道你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吗?”少女的声线柔婉清冽,但在夜色烘托下,无端透着一股阴冷,让飞哥忍不住发抖。 “是一只厉鬼,它年纪不大,大概两三岁的左右,只看眉眼,和你有七分相似,应该是你的孩子吧?” 飞哥双眼瞪的滚圆,他嘶声道:“我、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谁让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