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女子而言,多是羞辱。 可这多为地位不平等的情况,就杏子与二牛之间,着实不必如此。 二牛惊的撑着个手臂就坐了起来,“我,我绝不可能碰你!” 虽说喝了酒,可自个身体的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自个也是清楚的,再说二牛一直了解自己的习惯。 一旦喝醉了,只喜欢寻个地方躺下睡觉,别说还行凶了,就是眼都真开不开。 这话,他说了许多遍了,可庄上的人都不信他,后来也懒得解释了。 此刻,瞧着顾夭夭并没有将他一棒子打死,心里头这才燃了希望。 顾夭夭身子往后一靠,若有所思的看着杏子,“这种事我总不好多插手,既然二牛着实不愿意,那便报官吧,按着律法处置便是。” “东家。”杏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着实没想到,顾夭夭竟是这个态度。 她明明听说,顾将军是个好人,顾夭夭该是嫉恶如仇的呀。 顾夭夭无趣的打了个哈切,“自然,你也不必留在庄子里,赶明我让人送来一些银钱,足够你们娘俩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您这是何意?”杏子的脸上明显有些慌了。 顾夭夭嫌弃的看了一眼杏子,“你的身子既不干净了,也没得人娶,我瞧着这庄子上不少身强体壮的汉子,我可不想的我的庄子,不干不净。” 顾夭夭说完,杏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此刻她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原来,美人哭到这般地步,竟也是难看的。 “求东家怜惜,我什么都不要,我甚至不告二牛,求东家垂怜。” 杏子看顾夭夭不为所动,一边说一边往前怕,手刚碰触到顾夭夭的绣鞋,却顾夭夭躲开了。 而夏柳,抬脚将人的胳膊踹在一边。 杏子受疼,赶紧收了手臂,“求东家可怜。”嘴里,只得小声念叨。 二牛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想开口求情可又怕沾染到自己身上,几次张嘴,却也作罢,默默的将头扭到一旁。 顾夭夭缓缓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杏子,“不想离开庄子?是因为出去了,便没有好日子是吗?” 声音清缓,却说到了杏子的心里,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 在庄子多是熟悉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有顾忌的,可若是出去了,面对的是人是鬼都不清楚,她只有老母亲护不住自个,这张脸便注定是祸害。 顾夭夭微微的弯腰,伸手抬起了杏子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若是害怕,便说说你为何要陷害二牛?” 原本还有些迷离的神色,突然变的清明,杏子慌乱的挪开视线,“我,我不知道东家在说什么。” 顾夭夭的手突然用力,狠狠的甩开了杏子。 身子,也突然挺直。 “真当旁人瞧不出来?你若是被迫的不会喊叫,不会反抗?你的母亲,不会寻人帮忙?非要等着一夜过去了,才发现?”顾夭夭冷声,将她想到说了出来。 杏子垂着头,“我当时被捂住了嘴,喊不出声来!” “胡说!”顾夭夭打断了杏子的话,因着怜惜管事的一再强调杏子做活好,刚才顾夭夭特意看了一眼她的手,粗糙都是茧子,必然是做多了粗活。 这样的人,身上力气大,顾夭夭便不信了,面对一个醉汉真会被控制的一点声音都不能发生。 且,杏子在明显的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