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家是老交情了,自不能挑她这个理,我准备了一些东西你带过去。”说了几句,叶母便提到了正事。 只是听这话说的,叶卓华微微的皱眉。 什么叫不能挑她这个理,便就是在说,在她心里顾夭夭就是做错了。 只是叶母看着外头,却没注意叶卓华的脸色。 一会儿赵嬷嬷便领着人,端来了许多盒子,上头都贴着喜字,入目的红色自是喜气洋洋。 “这么多,会不会不合适?”叶父瞧着这架势,总觉得别扭的很。 顾家才出了事,估计上下悲戚,这么多东西过去,总觉得张扬的刺眼。 听了叶父的话,叶母不赞同的瞪了一眼,“你懂得什么,夭夭是咱们的儿媳妇,咱们的一举一动便都代表了咱们对夭夭的态度,只有礼重了,旁人才会知晓咱们的心意!” 而后指了指院子外头的箱子,“不是我说,这回门礼拿出去,必是京城头一份,顾家长房姑娘不幸,顾家二姑娘才更需要风光,给顾家争脸。” “夫人慎言!”叶父听着,这话越来越不中听了。 什么叫长房姑娘不幸,虽说会有些闲言碎语,可看那小冯将军的态度,那是将人放在心尖上疼的,好日子还在后头了。 “娘,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就不牢您费心了。”一直沉默的叶卓华,此刻上前抱了抱拳头,态度恭敬语气疏远。 叶母自也听出叶卓华语气里的不悦,脸色瞬间变冷了,“你这孩子是什么态度,莫不是娘会害你不成?” 叶卓华抬手,掀起了上头的喜字,拿在手里一点点撕碎。 看着散落的在地上的红色,叶卓华将手背在身后,“娘的心思,就非要我说破吗?” 唇间噙着一丝冷意,“娘,夭夭是我的妻,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求来的妻,我不求娘对她像对旁人一般包容,但求娘莫要对她太过于苛刻。” 听的叶卓华这般言语,叶母的身子一晃,险些有些站不住。 一直以来,就是外头的人提起叶母,都是心善之人,还从未有人将苛刻两个字用在她的身上。 如今第一次,竟是自己的儿子为了儿媳,与自己翻脸。 手捂着心口的位置,只觉得一阵阵发疼,“我苛刻?我若苛刻我就不会放任语诗被她算计!” 想着李语诗,叶母的心便一阵阵刺痛,叶父将人救下来的时候,李语诗已经伤的奄奄一息。 府医给瞧了之后,说是李语诗旁的地方淤青,都是外伤,只是女子那地方像是被重力敲打,今生再无生育可能。 她到底是自己娘家侄女,即便犯了错也该由自己惩处,顾夭夭但凡有半点顾及自己,何苦将人伤到这般地步? “算计?”叶卓华眯起眼睛,有些讽刺的看着叶母,“莫不是是夭夭让李语诗对我起旁的心思?还是夭夭逼迫她,在大牢里不要半分脸面?” 叶卓华一顿,继续说道,“惩罚的命令是我下的,凭什么算在夭夭头上?就算真要算在夭夭头上,那也只能是夭夭在成全,成全我们家藏在暗处那些个不为人知的龌蹉心思!” 叶卓华这话不可谓不重,叶母终是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椅子上,几度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来。 叶父有些看不下去的,拍了一下叶卓华的肩膀,“怎么与你娘说话的,语诗那丫头纵然犯错,不过是年幼不懂事,何至于落这般下场,你娘也是心疼她,才上了火!” “年幼不懂事?”叶卓华重复着叶父的话,她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都敢在宫里诱惑皇帝了,怎还能用这五个字? “再说了,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