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珩也难得严肃起来,“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过的好,我可以放手,你若是过的不好,便休想摆脱我。” 听了这话,周佑娴也冷了脸,“冯公子这话可笑,我过的如何与你何干,便是我行乞街头,也丢不了冯家的脸,你如何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还不是仗着你国舅府的身份?” 周佑娴说的很清楚,冯家门槛太高,她,攀不起。 “国舅府?”冯珩冷笑了一声,随即眯起眼来,一步步的靠近周佑娴。 看着周佑娴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却倔强的不往后退一步,冯珩心头便烧起了火,“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身份不当,既如此那我就摆了我国舅府公子的架子又如何?” 周佑娴到底还是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冯珩,“你想做什么?” 这样的冯珩,让她瞧着陌生,瞧着似乎打心底有些发杵。 冯珩面上还是笑着,只是那表情越发的让人心冷,“你人已经在冯府不觉得羊入虎口吗,我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太子孤身前来。 即便有心为你出头,可从宫里调人也需要时间,至于骄阳,她来姨母府中,难不成还有叶家暗卫也能跟着进来吗?” 手慢慢的抬起,意有所指的指向了周佑娴的领口,“你说我若是在这里,对你做点什么,旁人,谁能救你?” 明明,眼前还是那个人,可话却让周佑娴觉得,格外的陌生。 仿佛,从未认识这样的冯珩。 啪! 周佑娴突然抬手,打开了冯珩的手掌,“冯公子,你冯家自是尊贵,可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你若真对我作出什么畜生之事,我便死在你眼前,我周家再不济却也不能让独女受辱,纵是你身份高贵,也不得不给我家一个交代!” 不仅如此,周生乃是跟叶卓华出生入死过的人,冯珩真要这么做了,相府跟国舅府怕会就此决裂。 这几个人生了嫌隙,便是整个大佑也要颤一颤的。 看着周佑娴满身的刺,冯珩突然笑了,如沐春风,百里冰封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后到底主动退后一步,只一步便消除了他身上的压迫感。 “周家独女,你自有自己的底气,我且问你,你现在再说门不当户不对,怕是连你自己也信不得吧?” 旁人就算有闲言又如何,顾明慧没有吗? 顾夭夭叶卓华又没有吗?包括冯皇后,当初挖地三尺的时候,不也是因为闲言碎语? 可那又如何,手握重权,旁人也翻不出花来。 说到底,还不过是因为不想面对罢了。 周佑娴这话,能应付得了叶骄阳,可却应付不了冯珩。 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这么大打打闹闹的,就算是亲人也定然不会讨厌,但凡有那么一点喜欢,便能一起扛起事来。 看着冯珩逼问,周佑娴深吸的一口气,“好,冯公子既然想知道,五月十六太子生辰,东宫摆宴,我定给冯公子一个交代。” 说完,周佑娴冷声说了句,“代我向骄阳说句对不住,身子不适,先回府了。” 而后用眼神示意,她要从冯家的后门离开。 冯珩微微叹息,却也只好依了周佑娴了。 周佑娴上了马车,手很自然的放到领口的位置,被冯珩碰过的地方,烫的人,心里发慌。 冯小公子,貌似潘宋,举止儒雅,京城中多少贵女都倾心。 周佑娴深吸了一口气,掀起马车的帘子,驱散了心底的燥热。 看着周佑娴被冯珩带走,叶骄阳站了一会儿这才坐下,狠狠的剜了太子一眼,“你们这是,唱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