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肯定会多一点。 后头那十对兔子陆续下了崽,这十对种兔是抓回来后同时配的,只是下崽差了几天,一共下了五十六只,下崽最多的一只母兔是七只。 现在没有之前那么热了,这五十几只竟都给他们养活了,没有折损。 兔仔是越来越多,最开始下崽的那五只母兔已经下了两窝了,第二窝的二十只已经快足月,断奶后就能和老兔子分开,另外那五只母生的二十二只兔仔已经和老兔子分开了。 兔子怀和生都是很快的,在肚里一个月就能出来,喂一个月就能断奶,基本两个月就是一窝。 为十只十只一起生,这样一次就能养四五十只兔仔,卖得时候更多,因此前头抓的那十只种兔要再等几天才公母关在一起相配。 种兔依旧是二十只,大大小小的兔仔已有一百一十七只,其中十九只最大,再过三个月都能去卖了。 兔仔着实多,沈尧青又垒了两排兔窝。 家里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陆谷早上和下午放牛放鸭子,在河边还要和沈雁打几筐子草,家里羊和鸡还有兔子都得吃,一天光割草就费不少功夫。 庄稼地里的草也要拔,多是沈尧青和卫兰香去。 再有一个月秋豆和秋花生就熟了,拔完还要种冬麦,等收完秋豆花生不到半月,稻谷也该收了。 以前的日子看不到出路和光亮,每天干活是麻木沉闷的,现在陆谷全然不同,和沈雁边说笑边割草,牛犊在周围吃草晃悠,有时还来蹭他俩,温驯又粘人,这样的生活再累都觉得值。 因它在泥里打滚儿,每每要去蹭沈雁的时候,都能把小姑娘吓得哇哇乱叫,她身上可是新衣裳呢,去年家里有钱后,扯布做了衣裳,只穿过一年,对乡下人来说可不就是新的。 牛犊也是顽皮,许是觉得沈雁喊叫有趣,还假装在后头追撵,吓得沈雁直跑,像个逗人玩的小孩子一样。 陆谷是被乖仔蹭的没了脾气,是以牛犊在他跟前讨不到乐趣。 有时觉得一人一牛追赶好玩,他就在旁边笑着看,要是被沈雁发现他不帮忙拉牛犊,回头定要被埋怨的,有时沈雁还会气闷地说他和沈玄青学坏了,竟学会看热闹,再也不是她的好谷子哥哥了。 其实她也知道牛犊不会真的撵上来顶她,每每被追到之后,牛犊总会停下,可她就是怕牛犊带着一身泥来蹭,每回都忍不住想跑。 山上的日子虽然清幽,但每天都能见到沈玄青,不过在村里每日和左邻右舍打交道,是更为热闹的。 况且沈玄青上山最多也就六七天,陆谷在家里盼上几天他就回来了。 这回也是如此,第六天的时候,沈玄青牵着一只母羊和一只小羊羔下了山,打猎加上来回赶山路累是累,但回家后能歇上一个月。 太阳西斜,沈玄青坐在凳子上喝水歇息,其他四人在围观母羊和小羊,看着看着连纪秋月也把自己裹严实了从房里出来。 “阿嫂,昭儿睡了?”沈玄青问她。 纪秋月笑着点头:“可不是,从晌午睡到这会儿了,能吃能睡的。” 卫兰香看着躲在母羊腿后的小羊,赞叹着说:“怪道说我们二小子能耐,还真活抓回一头母的,连小的也带了回来。” 闻言缓过一口气的沈玄青说道:“这小的是另一头母羊的,被大灰它们扑住了,一并带了回来。” 沈尧青在旁边插话:“养上一个月,顺过性子后就把它关到羊圈里,和公羊待久了,说不定过了年就能下羊娃。” “这头小的多养几个月,长大了肉才多呢。”卫兰香又道。 陆谷眉眼弯弯,他没有说话,但听着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心里是高兴的。 “这回上去还碰到了慧通师父,他进山采药,也是运气好,我在山上,不然他就得夜宿山林。”沈玄青到厨房摸了个馒头出来边吃边说。 陆谷看过羊后,见他饿了,就匆匆进去做饭。 “走之前我跟他说,以后我若是不在,院门锁着,就叫他翻墙进去。”沈玄青又坐回椅子上歇脚,说道:“钥匙不好乱放,压在石头下万一被野兽拱翻,还有各种禽鸟,叼走钥匙就更找不到,风大雨潇潇,唯有翻墙来的实在。” “慧通和尚是懂变通的人,你这个主人都说了让他翻墙进,翻墙一事虽显得没那么体面,但还是保命要紧。”沈尧青开口道,对这个法子他是赞同的。 沈玄青点点头,说:“确实如此,我一说他便答应了,他曾做过武僧,翻墙不在话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