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伯心疼美髯,不自禁地露出了慌乱之色,陈雄见状,立时就知道抓住要害了,使劲往自己这里一拉,于伯抱着他手臂,跟着往前跳,同时叫道:“小兄弟手下留情。” 陈雄呵呵一笑:“刚才怎么不这么说,也省的我出手了。” 陈雄这么说着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把文雅拉在身后,文雅见他欺负于伯,偷偷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陈雄手背吃疼,猛一发力,把文雅的的嘴巴弹开了,然后在她脑门上抽了一巴掌:“臭丫头敢咬我,枉我对你那么好。” 文雅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眼泪都掉下来了:“好疼,你又欺负人!” 于伯也怒了,文雅在家里,像个千金似的被人供着,从小大到,还没人敢这么对她,这家伙,居然抽了她一巴掌。 于伯喝道:“住手!不然老头子要跟你拼命了!” “刚才说这句话,还有命可拼,现在已经太迟了。”陈雄说完,利用揪住胡须的优势,反绞他右手,然后突然发力,只听喀啪一声轻响,于伯的胳膊被卸掉了。 于伯只闷哼了一下,便撤身推开,其实是陈雄放开了他,少了一条臂膀,于伯已经无法跟自己抗衡了。 果然,于伯额上冷汗涔涔,立在原地,扶着被卸掉的臂膀,没有再上前打斗,陈雄拉起地上的文雅,向正门走去,同时头也不回的说:“去把我的车加满油。” “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于伯几乎气炸了肺,他除了给文忠仁当仆人,还从没被别人支使过,其实即便是文忠仁,也没把他当仆人看待,只当作老战友,住在一起玩乐而已,从没支使他干过什么。 眼前这小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使唤自己! 于伯老脸涨红,握紧了拳头,就像用单手和陈雄拼命,陈雄豁然转身,揪住文雅的小耳朵,文雅身子娇弱,顿时蹙眉嚷道:“放手啊,好疼!” 陈雄不理会文雅的叫嚷,只对于伯笑道:“你去还是不去?” 于伯急忙定住身,对陈雄说:“我去,你放开小雅!” “你去了,我再放开也不迟。” 于伯立刻后退,接过陈雄的车钥匙,给车子加油去了,陈雄这才放开文雅,文雅又疼哭了,跟这个混蛋在一起,几乎每天都要哭上一场,简直是她人生的噩梦。 陈雄面色不善地瞟了她一眼,说:“被宠坏的臭丫头!” 文雅用极其恶毒的眼神,回瞪过去,这是她自以为的恶毒,在陈雄看来,就像个幽怨的小猫。 两人走到门前时,正门并没有关,只是虚掩,陈雄轻敲了一下门,里面有个苍老的声音回道:“进来吧。” 陈雄走进去后,被屋内的奢华震惊了,这个老干休所,外表其貌不扬,内里却是大有文章,不同之处在于,它不是现代的奢华,而是古色古香的奢华。 文忠仁早已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