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地给我上香。” 花兮道:“信财神的不得财,倒是让财神发了财。这倒是有趣得很。” 财神爷名不虚传,花兮在奏善殿逛了几天几夜,都没逛到尽头,一个园林接着一个园林,一座宫殿接着一座宫殿,到处都是整栋整栋的仓库,里面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晃花了人眼。 葫芦成天都在打麻将,从来都不赢钱,但他也乐呵呵的,反正钱也输*t不完,所以整个九重天有闲暇的神仙都爱找他打麻将,顺便捞点金子回去。 花兮叹为观止,忍不住上桌打了几圈。 她原本就手气好,葫芦还殷勤得给她喂牌,喂得她把把胡牌,像旋风一样吸金,荷包装得鼓鼓的,元宝都快挤得炸开了。 玉良身为将领,忙于战事,只能偶尔过来看望花兮。 每次一来,看到花兮激情打牌,都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葫芦,似乎觉得他带坏了小师姐。 葫芦严正抗议:“打打牌娱乐身心嘛,小师姐,你要是缺钱,就拿着我的乾坤袋去仓库随便装,珊瑚珍珠翡翠白玉,想拿什么拿什么,不必告诉我。” 花兮十分感动,觉得有了葫芦,自己未来几十万年内都不必搞钱了。 玉良不喜葫芦的奢靡风气,领着花兮去参观他的练兵场。 一进场,所有穿着短打粗衫一头热汗互相对练的天兵,统统停下了动作,整齐划一地转向玉良,声如洪钟:“参见元信将军!” 玉良面无表情,冷冷道:“这位是我师姐。” 众人都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他们大多不到三万岁,似乎在琢磨花兮这小小年纪为什么会是大将军的师姐,大将军师出清净道又哪里多了个师姐出来。 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众人又声音浑厚地齐声道:“参见师姑。” 玉良冷喝道:“继续练!” 众人立刻提起兵器,埋头苦打。 花兮很新奇地看着玉良这副将军派头,盯着他笑眯眯地看。 玉良受不住她的目光,耳朵瞬间红成一片,侧身低声讨饶:“不这样的话,镇不住新兵。” 花兮一身鲜艳的小红袄,眼睛弯弯:“我懂,我懂。” 她不愿用玉良的剑,便从剑架上随意挑了把无名木剑,拎着跳上了比武台。 比起打牌,花兮还是更喜欢跟人干架,好久没拿到剑了,她简直兴奋得热血沸腾,剑尖指地,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玉良:“你陪我打吗?” 玉良从善如流地从剑架上随手取了一把练习用的木剑,翻上比武台,单手脱去身上银光闪闪的甲胄,丢到一边,对上她的视线,唇角竟然带上一丝腼腆羞涩的笑:“现在看到小师姐,依然觉得打不过。” 花兮乐了:“那让我当大将军吧。” 说完,足尖一点,提剑就冲了上去。 两人打了上百个回合,花兮舞剑一向极为漂亮,剑光似雪,动作利落干净,四肢纤细修长,红衣飘飘轻盈如翻飞的蝶影。 玉良确实是在说笑,他修为比花兮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三万年战场厮杀,身上早就带了历经沙场沉淀下来的气质,用剑矜持沉稳,动作简练低调,只是立在原地,轻轻侧转身子,木剑在手腕翻转,左右格挡,轻松写意,一连串剑刃相击的声音铛铛响起,竟然悦耳动人。 刀光剑影间,他眼中似乎一直含笑。 打到差不多的时候,玉良轻轻一剑将花兮击退,而后,主动*t丢下木剑,退后三步,抱拳道:“是玉良输了。” 花兮知道他放水放出了整个东海,笑嘻嘻道:“好嘛,现在我是花将军了!” 其他新兵跃跃欲试,花兮又他们打了几轮,那些新兵对她颇为好奇,拱手笑称来向花将军来讨教了。 他们大多三千岁到五千岁,花兮不足六百岁,在他们中间显得格外幼齿,像个小朋友,但还跟他们打得有来有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