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样,这辈子,她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或许她会在气愤的时候弄点小手段、耍耍小聪明,但他相信她的人格 “我不想要的,没人能强加给我。”顾烨霆微微弯腰,距离她只有三十厘米的距离,轻声说:“如果是我的,我又凭什么要放弃?” 莫畔笛手指一颤,蓦地抬头惊愕的盯着顾烨霆! 这句话他在对她说……他说,如果是他的,他就决不放弃……他已经将她当成他的一部分了,所以说什么也不会放弃是么? 将她的震|惊收入瞳中,顾烨霆勾唇一笑,将手|机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拿起绿药膏,“脱,擦药” 他一句话说得顺理成章,依旧是那温柔总中带着不可违|抗的意味。 莫畔笛盯着他的脸,再度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她抽|了抽嘴角,“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顾烨霆饶有趣味的看着莫畔笛脸色的变化,笑问:“脱不脱?” “顾烨霆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莫畔笛又气又羞又恼,不禁加重语气嚷道! “行,不脱是吧?”顾烨霆将她气得胸pu直颤的娇俏模样收入眼底,微微直起身,一只手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一只手伸向自己的领口,握住领带 “你!!”莫畔笛大惊失色,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轻扯嘴角,呵呵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捉住领带轻轻一扯,有条不紊的将领带取下来。瞅着她惊慌的模样,他二话不说就弯下腰将她两只手捉住握在一起,反举到头顶,随后用领带将她两只手捆在床头的钢条上 “你要干什么!!” “顾烨霆,你这个疯|子!!变|态!!” “你放开我!!” …… 莫畔笛使劲挣扎着,奈何双手被他反捆在床头,根本就挣不脱! 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把她怎么样,可是那种不知道答|案的恐|慌如蛇一样将她缠绕,让她惊慌得连呼吸都开始不匀起来! 耳边的喊声振聋发聩,顾烨霆微微蹙了蹙眉,担心她的声音会影响邻房的病人。瞥了眼莫畔笛,他微微一侧眸看见床头柜上有桔子,于是随手拿了一个小的塞|进她嘴里 “你咬”他眉梢一挑,笑着凝视着她气得小|脸煞白的模样,“桔皮是酸的,这桔子可没剥皮,到时候酸得你牙根疼可别怨我没提醒你。”顿了顿他又勾唇轻笑,“至于想吞,你可以试试看,看你能否吞得下去。” 笑话,他特意挑了一个刚好能塞住她而又吞不下去的桔子,她要是都能吞下去,这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不理会莫畔笛恨恨的眼神,他直起身来瞥了眼两边的窗帘,先后走过去将窗帘关上,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将门锁上。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脱|下西装外套将门上的小玻璃挡住了。一切搞定之后,他才回头看向莫畔笛,那一笑,数不尽风华 等他走到床边时,瞥见莫畔笛眼中晶莹的泪光和扭曲的五官,不禁噗嗤一笑。啧啧,让她别咬,不听话,非要咬上一口,啧啧,这下被桔皮酸得痛哭流泪、苦得五官扭曲了吧? 莫畔笛嘴里塞着一个桔子,桔皮还被自己咬破了,又酸又苦的滋味瞬间窜上鼻子,还有些顺着喉|咙进入胃里,那难受,怎一个“哭”字能形容? 得,这会儿别说想骂人,就连扯开嗓子嚎一声都倍感费力…… 顾烨霆白|皙的手指碰到她腿上缠着的纱布,瞳孔微缩,动作越发的小心。他将她的纱布缓缓拆下来,一边温柔的抬起她的腿,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纱布从她腿下面放过去,一层一层的拆…… 当纱布彻底拆完了,她的伤口落入他眼底时,他背脊一僵,瞳孔紧缩! 右边的大|腿光洁如玉,柔|滑白|皙,而左边的大|腿只有一片殷|红,看不见一点皮肤的痕迹……果然如护|士所说,她被烫伤的皮肤已经随着丝|袜被脱|下来的时候也一并剔除了,如今这一块就只剩下骨头和肉,再也没有皮肤了…… 虽然听护|士说过她这儿有多严重,但没有亲眼看见的时候,他想象不出来这里的惨烈程度。如今亲眼所见,他才知道护|士的形容只有轻的,没有任何夸大其词…… “这儿的皮肤需要多久才能重生?”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一幕,顾烨霆手指轻|颤,心口钝痛,默默的问莫畔笛。意识到莫畔笛说不出话,他抬头怜爱的看着她,轻轻吁了一口气,这才拿着绿药膏和棉签小心翼翼的为莫畔笛擦药。莫畔笛本以为他一个大男人下手必定很重,已经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种痛苦了,哪知道他的手法竟然轻柔得跟护|士有一拼,今天早上她自己亲手擦的时候都没他这么温柔…… 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柔和,里面除了对她的怜爱和自责,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成分。 他偶尔弯下|身|子对她的伤口轻轻呵气,然后才将药膏涂在上面,然后又轻轻呵气,她不仅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有一种被疼爱的幸福和舒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