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免不了要多费一些口舌,但没有想到却遭到了贵客似的待遇。 这可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这个什么查理森又不是自己的孙子,非得那么紧赶着讨好自己,孝敬自己是吧? 不过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了,反正这是好事,老子这次是大有便宜可占,不答应白不答应。 和查理森一起仔细商议了下具体细节,查理森也显得非常满意,特意为张震安排了间屋子,让其在这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到了天亮的时候,和一众部下汇合,那些人也都觉得奇怪,这些洋人可没有把自己怎么样啊? 只当是参戎大人利用自己的“声望”,逼迫洋人好好款待自己,这样一来对大人未免又多了几分敬重。可不是嘛,连洋人都那么敬重自己大人,大人又说得一口好洋话,在朝廷里这样的人那是断然不多的。 才刚回到住处,正想洗个澡好好休息一写,忽然报外面有人求见,张震心里老大不耐烦,想了会还是憋住了气,让那人进来见自己。 一见那人好像有些面熟,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在哪见过一样,再仔细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可不是昨天进警局的时候,看到的在美国人那做事的一个中国年轻人? “大人,在下方玮明,原是在美利坚人捕房里做些事情,今天特来拜见大人,送上一点小小礼物,还请大人笑纳。” 张震大喜,这个叫方玮明的人可真有点意思,难道在警察局里见了自己一面,就巴巴的要跑来给自己送礼? 却看到那个方玮明拿过一个布包,从里面把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张震一见之下,勃然大怒。 那都是些什么东西?香烛、纸钱、更加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还有几样贡品。 方玮明只当没有看到张震面上表情,把这些东西都一一放好,然后跪倒在了地上,放身大哭: “张震,张大人那,你本是个朝廷栋梁,前途不可限量,我只当将来要是追随了你,从此后可以荣华富贵,谁想到你却就这么被朝廷砍了脑袋......” 他哭得伤心之极,到了后来简直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张震那些部下听到声音都围了过来,却被张震一一赶走。 这人之所以如此做,必然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张震干脆坐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人表演。方玮明哭了一回,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张震,一脸惊讶: “大人,大人,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怎么还没有去准备后事?转眼间大人将被朝廷砍了脑袋的啊!” “老子的脑袋好好地长在自己头上呢!”张震强忍着怒气说道。 方玮明连连摇着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是,也是,大人那是文和公的后人,泰山又是朝廷兵部尚书,圣上对大人又恩宠有加,想来未必便会砍了大人脑袋,不过这罢官流放,永不录用等等,那是免不了的了。” 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