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两江方面有消息传来了!” 正在和兰儿调情的咸丰,一听这话,急忙放下手中东西,迫不及待地说道:“快奏,招降石达开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皇上,石达开没有招降成功,根据张震回报,只是石达开不肯投降。”见到咸丰脸上露出了大失所望的神色,肃顺接着说道: “不光如此,还有更加不好的消息......” “说,说,还有什么更加让朕心烦的事情,一并都说了出来吧!” 肃顺定了定神,说道: “根据两江方面,我们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张震在江苏、江西,施展辣手,接连抓捕官员,以及漕帮人众......” “这些朕也都听说过了,那些个漕帮的人无法无天,和发匪私下里秘密勾连,运送物资,那些个官员非但不去制止,反而为虎作伥,朕看,张震这件事情没有办错......” “奴才很是不以为然,这不过都是张震的一面之词而已。”等到咸丰说完,肃顺接口说道: “皇上,此事之前毫无征兆,怎么说爆发就爆发了,还一口气牵扯到了这么多的地方官员?奴才以为其中必然有蹊跷之处。皇上,张震要想彻底控制两江,必然要剪除一切对其不利因素,以前有这些地方官员在,尚且可以牵制张震,现在这些官员都被除掉的话,那么奴才心里深为担忧,张震将来只怕会无法无天了......” “皇上,湖北巡抚曾国藩遣使求见皇上。” “曾国藩?这个时候派人来京城做什么?”咸丰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皇上,奴才看还是见一下的好。” “见,见,曾国藩的人,就到这来见朕!” 等了片刻,就见一个年轻人来到,一见到咸丰,跪倒在了地上: “臣康雪烛,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雪烛?朕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起来罢,曾国藩派你回来有什么事啊?” 康雪烛站了起来,说道:“皇上,臣这次回来。乃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江西大乱!江西巡抚文俊,不久之前死于百战军之手!” “什么?”咸丰和肃顺一起大惊失色。 “曾抚台也是在得到消息之后,命臣快马加鞭直奔京城向皇上汇报此事!”第一次见到皇上的康雪烛没有任何畏惧,反而提高嗓子说道: “据说,文俊和部下李泰勾连发匪,企图献出城池等等,这才招引来的杀身之祸,可是,臣却不以为然! 文俊乃是朝廷封疆大吏,何必自己招惹灭门灾祸,却和什么发匪勾结?再者说了,若是真的和发匪勾结,又怎么会做得如此明显让别人发现? 文俊为人刚愎自用,嚣张跋扈,自以为江西乃是自己地盘,不容他人插手,这才使曾抚台的湘军在那饮恨而归,要说恨,曾抚台和臣对文俊更恨,但越是这样的人,越不可能和发匪勾连,发匪本来在江西势力甚大,江西城镇一大半皆属发匪,若文俊再和发匪勾结,这不等于自取灭门之祸,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咸丰和肃顺听了频频点头,肃顺不由自主多看了康雪烛几眼:“康雪烛?我好像依稀记得江忠源以前有个弟子也叫这个.名字......” “大人,江忠源正是臣的恩师!”说到自己恩师名字,康雪烛两眼一红:“恩师在当年庐州城破的时候,曾经对臣说过,‘乱大清者,必张震也’! 皇上,大人,臣以为文俊必然是死于张震手里,什么与发匪勾连之类,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文俊一除,则江西皆落张震之手,试问两江之地还有谁能制住张震? 江南、江北大营已破,绿营战斗力不可指望,卫奉军又落到了张震手里,整个两江之地已经只有张震的百战军而已! 此前张震整顿地方,把地方官员抓的抓,杀的杀,丝毫也不请示朝廷,在上海,又和洋夷公然勾结到了一起,大办洋夷工厂,这些事情也全都是瞒着朝廷在那做的。更有甚者,张震还背着朝廷和洋夷签订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