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种族所致,再大的伤势对他都无大碍,倒是鹿,因为还没有适应新身体,频频受伤,发出的凌冽攻击在对方的面前屡屡化为虚无。 而那种莫名的巨大威压更是将几人压的喘不过来气,他们甚至还没看见敌人的身影。 这几人久经沙场,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毫无畏惧,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再见蔚澜一面。不过若是能将危机扼杀于摇篮,避免蔚澜受到伤害,还是他们喜闻乐见的。 如此想着,三人对视一眼,疯狂的从体内强行抽出魂力,双手捏诀,动作快而繁琐,纷纷在头顶凝聚出巨大的能量,一瞬间,这些能量同时归于丹田处,丹田被如此多的魂力涌进立刻焦躁暴动起来,三个人脸色一白,血自唇角溢出。 随之,天空应运而生出一股爆裂强悍的气息,这股气息随着三人的举动愈来愈强大,电闪雷鸣,仿若天塌地陷的前期,整座大厦快速的分解,几秒的功夫方圆千里化为灰烬。 “想要自爆?”突然一道冷喝传来,说不清语气是嘲讽还是意外,“即便你们死干净了,对于本尊来说,不过是少染几人的血罢了!” “哈哈哈,拉着你死,也算老子赚了!”七伯爵狂笑啐道,猫眼圆眸尽是疯狂。 三人血骨喷张,魂力失控的开始膨胀,一切开始便停不下来,他们也不想停下,哪怕耗尽身上最后一丝力量,也要跟这个缩头缩脑的家伙同归于尽。 “哼,几个孬种!”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极尽轻蔑,听的几人异常刺耳。 “阁下至今不现身,孬种也孬不过你!”七伯爵邪笑着,那个稚猫的身躯已经被自爆的力量冲撞逐步粉碎,若隐若现的灵魂体虚弱的维持不了身形,表现出他并不太好的状态。 眼见三人生机耗尽,虚空之中终于显现出一道人形。 这个男人明明淡漠如水,却又能让人感到强烈的压力,仿若天地唯吾独尊的霸主,不得不令人臣服。 鹿微眯眼眸,看向男人那双绝色的桃花眸,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 “埃尔维斯?不,你不是埃尔维斯,你是谁?”这男人比起埃尔维斯更多了几分尊贵和美貌,埃尔维斯的高傲源于骨血,而他仅仅是纹丝不动仍能使人甘愿屈尊下跪。 “埃尔维斯?”男子冷笑,“靡月不过是本尊座下一条不起眼的狗,你们连狗都不如的东西竟敢染指她!”说着,男子大喝,单指一挥,蕴藏杀机的天雷骤然降下。 自爆本是强行截断自己的生机达到自损杀敌的目的,属逆天而为,天雷承担着洗净污秽的惩罚之责,如此降下绝对会打散自爆的力量让几人魂飞魄散。 纵然有再多不甘,在绝对力量面前,又有几人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眼见天雷袭身,生机禁断,几人却无一丝后悔,即便是知道了男子因何而发难,他们也终生不悔。认识她、爱上她,是他们做的最正确最美好的一件事。 生死关头,只见黑云遮日,令人胆战心惊的天雷居然被突来的黑云一口吞噬而散。 负身而立的男子说不清是喜是悲,眼底的激动终是被悲凉所代替。 好,很好!为了他们,她才肯出来见他!她怎么会肯定他会继续承受被她一次次伤害的伤痛。 男子薄凉的面容上扯了一抹绝望的讥笑,指尖微动,数道天雷滚滚而至,眨眼的功夫便聚在已是强弩之末的几人头顶。 蔚澜飞身而下,挥手便突破层层壁垒将鹿几人收入空间,为了压制他们自爆的力量,几欲反噬,一缕鲜血自唇角迸出。 雷云涌动,分分合合,在高空翻转战斗,引来大地的咆哮、万物的哀嚎,只有两人不受影响的相互注视着。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那抹坚韧的绝世身影,心头说不出的苦与痛。为什么她能对别人如此多情,对他却永远的无情,曾经过往一一展现,思绪万千,最终化作了滔天之恨。 “我要他们——死!” “不可能!”蔚澜眯眼凝视着这个世间唯一的血脉至亲,而今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的温情,似乎只剩下不死不休。 “为什么?”莫白以为自己不会问出口,可到了最后他仍是存了一丝丝微弱的期望。他爱她呀!爱的整个人都在痛,她知道吗?他们两个并蒂而生,一睁眼,他满心满眼便只有她的存在。那时候她小小的,俯瞰着他苏醒,笑容那般甜美,好像看到他便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当时他情不自禁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