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还是疼,都得到了有效的压制。 陈词又递给傅天河水杯,让他漱漱口。 傅天河将漱口水吐到地上,积雪立刻被染上稀释过的鲜红,又因热量无声融化。 “好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陈词却道:“你在我前面走。” 傅天河总感觉很不好意思,但面对陈词严肃认真的眼神,没多说废话,乖乖地成为了队伍的第三名。 这样陈词就能时刻注意着傅天河的身影了。 在意识到月光外壁严格密封之时,众人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许他们沿着月光的外围走上一圈,都不一定能找到进入其中的通道。 但兴许是上天眷顾,来到格陵兰冰雪高原的第二天下午四点,沙弗莱在最前方探知的精神力突然察觉到了异常。 在这个到处充斥着不规则封闭结构的地方,他竟然探到了类似于门的存在。 同一时间,陈词也发现了。 这一讯息比任何功能饮料还有效,原本已经消耗大半,就要见底的体力条立刻恢复到满,四人打了鸡血般,行进的步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沙弗莱率先绕过凸起的外墙,看到了那镶嵌在外壁上的金属大门。 这是一扇造型相当标致的大门,标致到搭眼一看,就知道它绝对是被谁设计好的。 金属整体呈现出铅灰色,左右两扇严丝合缝的对在一起,中间的门缝细微到连头发丝都探不进去,它的下半部已然被风雪掩埋,从外露的形态推测,整扇门应该足够五米高,被埋住了两米。 坍塌已久的信标上竟然能够出现这样的门型结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巧合。 陈念惊讶地哇了一声,他一步步走到门前,仔细观察着情况。 门上刻有繁复的花纹,纹路足够一指深,可见门究竟有多厚,花纹有着半月形的轮廓,左右两侧聚合起来,就形成了一轮滚圆的月亮。 如同一张青白的对称面孔,冷峻又严厉。 至于为什么是月亮而非太阳,或者说其它物什,陈念也弄不清。 他第一时间脑子里浮现出的,就是月亮。 三人用精神力去探,但精神力就好像被某种奇异的物质吸走了般,无法向内深入哪怕一寸。 强大如陈词,都没办法知晓门内的情况。 “这是我们能够进去的地方吗?”陈念抬起手,轻轻摸在了门上。 金属早就被冻得和脚底坚冰一样寒冷,仿佛能够隔着厚实的手套,将寒意传递到指尖。 陈念把他能够到的地方全都摸过一遍,严丝合缝,看来只有想办法把门打开,才能进去了。 根据这两天探查到的情况,月光的封闭性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不觉得除了眼前这扇门之外,还有其他能够他们溜进去的通路。 只是……要怎么做呢?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道声音正在呼唤。 ——来,到这里来。 陈念摘下手套,掌心贴上去的瞬间,竟然没有想象中会冻得一哆嗦的冰凉。 他闭上眼,凝神去感受,纹路清晰印在掌心,五条曲线被陈念的五根手指压住,却如同自他的指尖发出,蜿蜒曲折地纠缠。 是巧合吗? 从昨天刚靠近月光时起,就出现在心底的奇异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