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浪|荡——哪怕只是索个脸颊吻,秦斯言都这么说他——的存在,自然会玩一些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花样。 所以要说清恕桑没有经验,那是假的。 可要说他有经验,又是说亏了他。 但他绝对不会说自己不会!哪像江听闻这…… 经过实践证明,江听闻是真的不太会。 他从头到尾都非常有耐心,让清恕桑全身心放松,接纳……把持不住以后虽说毫无技巧,可他真的好凶。 而且半夜都没能睡成觉。 有那么一瞬间,清恕桑很后悔约了他。 按理说当时那么疯狂,今天清恕桑不该醒那么早。 但他实在太难受了。 哪哪儿都疼,翻个身都觉得不舒服。 自然也就醒了。 一夜情而已,如果醒来脸对脸看到彼此还在,会很尴尬吧。 清恕桑不想面对这种场景,他忍着不适极轻地捏住江听闻搭在他腰上的手腕,后蹑手蹑脚地钻出被子。 发出的声响可以忽略不计。 毫不夸张地说,清恕桑脚心一挨到地就差点跪那儿,还好及时抓住了床沿。 幸亏江听闻还算贴心,昨晚弄完带他洗了澡,身上倒是干净舒爽。 不然今天铁定收拾不了这么快。 清恕桑抖着双腿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三两下套上,丝毫不留恋地出了门。 房门刚关上,江听闻就睁开了眼睛。 …… 三楼以上的酒店房间安排的有电梯,三楼以下就没有了。 可能是为了让客人更好地感受这里的餐饮风格。 清恕桑从电梯里出来,走入三楼走廊。 这一层是这里待遇最好的餐饮包厢。 金碧辉煌,寸土寸金,连地板都似乎散发着金钱的气息。 清恕桑没心情在这里逗留,身体还难受着,他无心多看。 可就在他转去拐角打算走环形楼梯时,一道声音却忽而有些惊喜地喊住了他。 “阿清?” 清恕桑抬眸看去。 没见过面,但他认识。 傅白眼眸亮亮的,迅速地朝他走过去,确认般道:“你是清恕桑吧?” 清恕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底却不可抑制地难受起来。 秦斯言带他的白月光来这里了。 白月光肯定不用求他吧。 “你哪位?”清恕桑听见自己这么问。 声音刚出他就不适地皱起眉头,喉结轻动咽口水清嗓子。 “这么叫我不合适吧。” 闻言,傅白明显一怔,他似是没想到清恕桑不认识他,笑着解释:“哦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我们没见过面,但我见过你的照片,阿言时常提起你。” 说着他从上到下打量起清恕桑,而后眼神意有所指地定格在他的脖颈颈侧。 堪称贴心地问:“你感冒了吗?声音很哑。” 清恕桑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蜷了一下。 傅白似是毫无所觉,神色认真了些:“不知道你跟阿言发生了什么,他正生气呢,昨晚把大家叫出来在这儿喝酒,现在气还没消。你要不要去看看?” 清恕桑懒得理他,蹙着眉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耐烦,越过他就打算走。 傅白又及时说:“难道是因为阿言昨天去给我接机,没有回去给你过生日?” “可我不知道你生日……是我叫阿言去的,对不起。” “我不理你你还没完没了是吧?”清恕桑突然回头盯着他,眼睛里戾气横生。 傅白瞬间顿在原地。 秦斯言与他说过清恕桑乖巧听话,善解人意,夸过不止一句两句。 当时远在国外的傅白听着不对此做任何评价,只想着有时间一定要会会这个人。 但眼前的人似乎颠覆了他的认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