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身体不够健康,不宜久留,打完后清恕桑就要走,但秦斯言身体很健康,他瞬间反应过来起身。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重新碰到清恕桑了,一只大手忽而出现及时地下劈了下来。 一看就是专业的。 只听「彭」的一下,秦斯言的小手臂被犹如铁一样的手刀劈得迅速往下沉,腰也跟着弯了下去,脸色极其扭曲。 光听声音就知道多疼。 清恕桑都没忍住皱了下脸,看爽了。 江听闻伸手将清恕桑拉到自己身边,力度很轻,怕弄伤他似的。 “江先生?”清恕桑有些惊讶。 “嗯。”江听闻应,低垂着眉眼道,“我正要走,看到这个人发疯,以为你有危险……我可以打他吗?” 跟着秦斯言的这些年里,清恕桑已经太久没有听过这种具有偏向性的话了。 都不问谁对谁错,他就可以被偏心。 清恕桑有点委屈,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秦斯言,说:“打……” 话音未落,江听闻就已经一脚踹向了秦斯言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秦斯言迅速倒在卡座与桌子中间,他下意识扒住桌面,被震荡过后往地上落的酒泼了一身。 长这么大,秦斯言就没这么丢人难堪过。 门外的那些朋友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怕触秦总的霉头,等傅白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扶他,他们才跟上去。 “阿言!你没事吧……”傅白抬头看江听闻,红着眼,“你有病吗打人这么狠?!你谁啊?” 包厢里瞬间乱做一团。 江听闻根本没看他们,他只垂眸看着似乎眼睛有点湿润的清恕桑。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受伤了吗?”他问。 清恕桑摇头低声:“没……” “那就先放他一马……”江听闻语气认真,说,“我练过,怕把他打死。” 闻言清恕桑抬眸,有些好奇地盯着江听闻。 江听闻对他笑了一下。 柔和得像染了春风。 “呃……”清恕桑觉得,他…… “嗡、嗡、嗡。” 清恕桑不知所措地眨了几次眼睛,移开方才一直在江听闻身上的视线。 手慢脚乱地去掏手机。 「大哥」两个字让清恕桑还没接电话,就已经开始撇嘴想哭了。 “喂。”他走到走廊的栅栏边,手指扣着上面的金漆,道。 声音低糯,委屈巴巴的,明显带着想哭的颤腔。 清和心底一凛,问:“怎么了?你在哪儿?” 清恕桑吸了吸鼻子,小声说话:“问我在哪儿干什么啊。” “你回「回家」了,你说我问你在哪儿干什么?”清和严肃地道,“那家伙欺负你了?对你不好?” 家人的一句慰问胜过千言万语,哪怕能忍住的委屈被这样关心也忍不住了。 清恕桑扣金漆的手在颤,他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栅栏表面。 泪珠子碎得哪里都是。 清恕桑委屈的正狠呢,后脑勺就突然一重。 他下意识止住眼泪,侧首去看。 江听闻的大手极轻地放在他的头顶,又极轻地揉着。 “清恕桑,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不打电话你都没想着找我,你看一会儿我不揍你。我不打你我不是你大哥!” 清和忍着怒火,先强行把哄人的话压下去,“发地址……” 这些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进清恕桑的耳朵,清恕桑只犯傻似的回了一个「噢」。 “要走吗?”等人通完了电话,江听闻才轻声问。 清恕桑点头:“嗯……” 他们转身一起走,没看旁边的包厢一眼。 江听闻似乎真是练过的,踹在秦斯言胸口上的那一脚至今还没让他反应过来,脸色发白。 看清恕桑跟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走了,再次感觉被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