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这若不是冲着荣国府的面子,就这样的性子,迎春能得宠? 提起省亲盖省亲别院的事,迎春更是可有可无的。回不回家无所谓的,毕竟那个家真没什么好留恋的。 被迎春的木讷弄得很是无力的贾母又在迎春这里坐了片刻,这才微颤颤的起身回了凤藻宫。 而这个时候的凤藻宫里,王夫人也终于从她亲闺女那里知道了鼾声如雷与册封之间不得不说的关联。 颜面无存的哇。 潜邸出来的,最先侍候荣庆帝的,膝下又有儿子的那位吴侧妃直接成了贵妃。其他的依次都是妃,就她最倒霉,最丢人,才弄了个嫔的位份。 “......若非如此,二丫头又如何能跟我平起平坐。”元春提起这事,就起的胸口起伏不断,宫里谁不知道迎春那个嫔,是当今平衡后宫的手段。“这些日子陛下一次都未来过凤藻宫,到是去了二丫头那里几次。...二丫头也是个不中用的。陛下去了她那里,她竟是连丁点小事都办不好。” 王夫人头疼极了,心里还带着几分庆幸。 睡觉鼾声如雷,虽然也是个怪病,但睡觉的时候总没有外人在。幸好不是放屁打嗝这种事情,不然就更没出头之日,直接进冷宫了。 看着元春眼底的青黑,王夫人想以过来人的身份传授元春一点阿q经验,内心的强大才是无敌的。就像你老娘我,习惯了放屁生活后,如今连皇宫都敢进了。 不过听到元春埋怨迎春,王夫人心头一跳,嘴里的话也拐了个弯。“可是二丫头不老实了?”看着不像呀。 “那倒不是。”元春摇头,“就是太木讷了。” 九尺长的钢针扎下去,都未必能扎出一声‘哎呦’的木讷。 王夫人:那就没办法了。 说了一通彼此的现状,元春请王夫人出宫后务必给她寻些有本事的大夫看看这个怪病。 王夫人应下来后,又说了一回各家都出银子出物,就等着咱们家建省亲别院,好接了娘娘回府省亲。 “这倒也罢了,只太太一定记得,不能疏远了林家。舅舅那里,我再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能给舅舅求个实缺。父亲那里...到是可以先缓缓,对了,赵姨娘可还老实?” 有个时刻想要休了母亲扶正姨娘的父亲,元春也是无奈了。 没有官职,她面上无光。有了官职又怕这个老子再扎翅。 将包了百合香饼的帕子放在鼻下,元春心中又是一阵哀叹,“母亲这怪病也有些年头了。” 唉,谁说不是呢。于是话题又转到了怪病上,王夫人和元春这对亲母女心中都在下着暴风雨。 面上哀戚,内心却是咆哮不断。 然而最让二人心痛的还不是彼此的怪病,而是宫中的吴贵妃带着一帮子宫中嫔妃来凤藻宫溜达了。 呵,呸的溜达。 不过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王夫人罢了。 大家对传说中说话放屁,吃饭喝水都要打嗝的王夫人心生好奇。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见识一把,能不组团来围观嘛。 当然,她们也听说过传说的可以臭得熏晕人的屁如何了得,于是不但自带香饼,连香炉都带了好几个。 元春听到有人通传,再看嘘嘘走来的一群人。冷笑一声,对着王夫人小声道,“太太不必顾虑太多,有甚说甚。宫里的这些女人自皇后开始都喜欢抄个佛经,母亲多年研修佛法,也可以背背经文。” 既然都是来听屁闻味的,那就让那些女人一次听个够,闻个够。 熏不死你丫的,算你们命大。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