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不舒服还是看一下医生吧。 乌诏喜欢挨着池小天,尤其是和他肌肤相贴:“不要。” 他知道自己没病,至少身体上没病。 也有可能是累了。 池小天放轻了声音,问乌诏:“要不要去休息?” 乌诏不肯放开池小天,他扬起脸:“你陪我?” 池小天没和乌诏一起睡,乌诏刚来的时候很嫌弃衣服破破烂烂还穿着破胶鞋一身土的池小天,两人一个在东屋一个在西屋,一天连话都说不了几句。 他们今天是第一次一起外出,关系缓和了不少。 池小天喜欢乌诏依赖自己,他看着乌诏,答应了:“好。” 床不大。 乌诏虽然才过了十八岁生日,但已经长的很高了,将近一米八,池小天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了,他躺在外侧,收敛着自己手脚,生怕挤着乌诏。 熄了灯。 屋内一片漆黑,池小天实在是累坏了,哪怕他体质很好都扛不住了,尽管一直告诫着自己看着点乌诏,他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男人呼吸平稳,英挺的眉眼在入睡后少了两分攻击力,他的唇不薄不厚,弧度正好,很性感。乌诏睡不着,他还是难受。 下午的那股心火经过大半天的沉淀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烦躁的要死。 乌诏上辈子是病死的。 一半是身体原因,一半是精神原因,那些人都骂他疯子,乌诏没有否认,他的确是疯子,他望着池小天,思考着把他连皮带骨吞下去可能。 把他吃下去应该就不会难受了。 乌诏翻身坐了起来。 那就吃掉他好了,他打量着池小天,觉得哪个地方都很顺眼,他用柔软的手指轻轻滑过池小天的眉眼、鼻峰和唇,湿漉漉的一串舔吻,最后停留在男人不太丰盈的唇瓣上。 乌诏有点沉迷这种接触,他能感受到池小天的呼吸和温度,顶开他的唇……呼吸加重,热起来了,他很自然的起了身体反应。 睡着池小天只感觉有头蟒在缠着他,他要喘不过气了,挣扎了下,他掀开了沉重的眼皮,是乌诏,乌诏在他身上,唇色殷红。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或者是不敢相信。 但过了几秒,他几乎是立刻把乌诏掀了下去,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乌诏。”他没想到自己的小辈会对他做这种事。 羞耻的、罪恶的。 乌诏也没想到自己会起生理反应。 他没有惊慌,也没有不适:“池叔。” 池小天是他爸爸的朋友,他对这个人了解的不多,甚至见都没见过几次,所以上辈子他没有跟这个人走,这次不一样了,想到这些天池小天对他的纵容,他暗指意味很强,“是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池小天知道同性的事,他只是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和乌诏。不是没有男的对他示过爱,但那些男的都被他砸断了鼻梁。 他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很传统的男性。 乌诏又过去亲池小天,池小天没有回应,但也没对乌诏动手,可乌诏不满足于此,他窝在池小天肩窝里,发出了难耐的泣音:“我难受,池叔……” “我想上你。” 第39章 大山里的男人(3) 池小天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到自己身上, 他朋友的儿子说想上自己。这要不是乌诏,大概已经被他打残了,胳膊腿都被卸下来那种。 他年轻时不是个好人, 凶狠好斗, 极其喜欢挑事, 是一个很不好招惹的硬茬,沉默的打量着在床上喘气的乌诏,艰难的开了口:“不行。” 不可以。 这还是池小天第一次拒绝他。 乌诏坐直了腰,用毯子遮住有些明显的下半身, 浅色的唇涌上艳色, 很漂亮:“我是乌眺行的儿子也不行吗?” 池小天又沉默了下。 村里很安静,只有鸡鸣狗吠声。凉意席卷,刚退去的困意又呼啸而来,乌诏一直没有再说话, 他是相当的有恃无恐, 池小天还是上前了,他跪坐在床上,和乌诏几乎面对面,呼吸都缠绵在了一起。 乌诏喜欢和池小天这样亲近。 他弯起了眼睛:“小池叔……” 池小天避开了乌诏的亲吻,他下巴的弧度冷硬, 俯身:“别动。” 他只能退到这一步了, 羞耻度那关他过不去, 这样他还能安慰自己只是在帮助年轻的后辈,是一种亲密的教导,而不是某些龌龊背德的事。 乌诏安静了下, 他不是多愿意, 他想得到池小天。 他垂下了眼, 睫毛在颤,用胳膊抱住池小天,将上半身压上去,没再试图去亲吻,而是换了种令人更难以忘记的方式,他用犬齿顶住男人的肩……直到尝出血腥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