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的冲动,他侧头将她整个人向上抬了抬, 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粉嫩的唇瓣, “那再试一次?” “试……试什么?”司妧大概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明知故问。 江恒没有开口说话, 只眼神向下,含义明显。 司妧误会了他的意思,娇气地撇了撇嘴, “可是……已经掉到地上了……” 江恒双手抱紧她的腰,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压着声音对她道:“妧妧不是准备好了吗?” “嗯?” “不用它, 我们换一个。” …… 不同钢笔的冰凉触感, 这次是熟悉又温热的存在。 早就蓄积到顶峰的虚空感终于被填满, 司妧唇角不自觉溢出些呢喃声音。但江恒今晚像是存了心思要折磨她, 她只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又重跌入漫天的虚空里。 突然跌回抓不着的软云里,司妧瞬间睁开眼,双目迷离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带着点脾气晃了晃双腿,提醒他恶劣的所作所为。 “今天晚上怎么不练歌了?”江恒突如其来地问她。 司妧心慌的难受,可偏偏他又不让步,自己只能敷衍答话,“不需要了,之前沟通有些误会。”她只想要快点再继续。 可江恒却仍不如她的意,勾唇同她道:“不如妧妧唱一句我听听,看看进步了没有?” 他那架势,大有今晚司妧不开口就不会放过她的意思。没办法,她只能呜咽着顺他的意思,带着鼻音咿咿呀呀了一句半句,然后她还不忘晃着腿提醒他,自己已经唱了,该他了。 江恒似乎终于满意了,倒是没有开口评价她的唱功,只俯身靠近她,用行动告诉她到底是进步了没有。 本就断断续续的词曲更支离破碎了。 …… 第二天清醒后,司妧爬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佳佳给她送来的这套助兴装备连包装盒一并收拾好藏到柜子最顶层。 尤其那条抹胸包臀裙,早已看不出原本的版型,已然完全成为一块破布,没有二次利用的价值了。 东西都收拾好后,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昨晚的辛苦又漫上心头。 她发誓再也不要穿这种奇奇怪怪的衣服,免得某些平日里看上去清清冷冷的老师非要变着法子折磨自己。 难得的休息日不用上班,江恒给她准备了低卡早餐,司妧吃着还不忘不住抬眼,怨念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江恒原本低头坐她对面,明明是在看手里的材料,却好像头上长眼睛一般,好似知道她在做什么。 “你其实……很喜欢吧?”她咬着牙,愤愤道。 江恒勾唇一阵轻笑,“嗯?喜欢什么?” 司妧低头,听见他的笑,自然知道他笑什么,明明听懂了却假装没听懂,恶劣的男人。 她低头躲开他看过来的视线,闷闷的回他,“你都知道的……” 江恒向后仰了仰头,轻咳了下,声线磁沉,“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区别大概是……喜欢,和失控喜欢,比如小兔。” 司妧不再理他,他越说越离谱了,聊不下去只能换个话题,“忘记跟你说了,芬姐给我接工作了,我又要开工啦。” “给你接了什么戏?”江恒知道她的工作属性,开工接戏大概率要去外地,那就意味着要分开好几个月。 这段时间的难得的休息期天天同她在一起,一时说要分开,他陡升不舍感。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实在是陌生又奇怪,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般黏人的属性。 情绪转瞬低落了许多,江恒放下手里的材料,表情认真了许多,“要去哪里?这次要呆多久?” “嗯?不是拍戏的工作。”司妧擦了擦嘴,“暂时还没有接戏,我手里倒是递过来好几个本子,不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