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惦记稀罕的人,这一好起来哪有个节制,偏皎娘身子又娇弱,由着他的性而折腾起来,别说今儿,估摸明儿能起来都是好的。” 秦妈妈忍不住道:“您老可真是神仙,这掐指一算,连孙子房里的事儿都算出来了。” 老太君:“这哪还用算,你就瞧平日里在皎娘跟前儿,小六儿那不值钱的样儿,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 秦妈妈笑了:“六爷那是疼媳妇。” 老太君道:“前头那五年,我瞧着他那生无可恋的样儿,心里都凄惶,如今有个人让他疼着爱着时时记挂着,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我也就放心了,如今就盼着他们小夫妻能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别有事没事的闹别扭便好。” 秦妈妈道:“这个您老尽管放心,这好容易好了,想来咱们六爷如今更舍不得闹别扭了。” 老太君也笑了,可不嘛,男人这时候最是脾气好,更何况小六儿本就爱极了皎娘,这会儿只怕皎娘要天上的月亮,都的想方设法的去摘下来。 要不说是亲祖母呢,真了解自己的孙子,梁惊鸿这会儿别说摘月亮了,只要皎娘开口,漫天的星星都能一块儿弄下来。 只可惜现在是白天,天上没月亮也没星星,反倒日头升了起来,明晃晃的穿过窗屉落进来,照的满室春光,被褥乃至床帐都是趁着刚梁惊鸿抱了皎娘去沐浴的时候,重新换过的,不换不行,折腾的实在不成样儿了。 收拾的婆子当时都有些傻眼,心道这是怎么折腾的,帐子都扯下来了,这还得亏六爷伤了腿,要不然这床怕不都得拆了。 皎娘真不是不去老太君哪儿,而是始终没醒,梁惊鸿有些后悔,昨儿没刹住,折腾的有些狠了,可那样的皎娘,是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五年前有一段日子勉强算和谐,可那时候皎娘也是忍耐应付,每每需的自己使出诸多手段,哪会像如今这般配合,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过来,梁惊鸿觉得自己前头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从没如此快活过,这样的皎娘,让他如何能刹的住,到了是把人折腾晕了。 好在她如今身子康健了许多,晕过去只是太累了,并不碍事,瞧着时辰不早,遣了婆子去听松院,他自己把皎娘拢在怀里,一并躺下,昨儿本就一宿未睡,还伤了腿,刚又大折腾了一场,饶是梁惊鸿身体健壮,也撑不住了,一躺下便睡了过去。 不过,他终究是习武之人,怀中皎娘一动,他便睁开了眼,正对上皎娘酡红的俏脸,一双美目中春水溶溶,真瞧的梁惊鸿一颗心都要化了,把人在怀里又紧了紧,低头在那汪春水上亲了亲道:“醒了?” 皎娘一张脸更红:“什么时辰了,该着去听松院了吧?” 梁惊鸿笑了:“可是累糊涂了,这都过巳时了。” 巳时?皎娘一惊便要起来,不妨稍稍一动便觉浑身酸痛,竟似这满身的骨肉都重组了一遍似的,不觉嗯一声抽了口气。 梁惊鸿忙道:“可觉着哪儿疼吗?”声音急切。 皎娘愣了愣,哪儿疼吗?她好像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应该说没有一处不疼的,可这也怪不得梁惊鸿,是她自找的。 皎娘这会儿真想什么都不记得了,该多好,偏偏脑子清楚的很,他跟梁惊鸿说的每句话都清清楚楚的记的,乃至后来自己气不过咬了他肩膀一口,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事儿怎么想都是两厢情愿,如何能怪梁惊鸿,而且,虽说浑身都疼,却隐隐有种畅快之感,并不像以前每次都如受刑一般,原来母亲没有哄自己,这种事是可以快活的,前提得是两情相悦,出于心发乎情,方能水到渠成,只不过自己这身子还是有些不顶用,竟然晕过去了。 不过,如今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巳时都过了,老太君哪儿还等着呢,想到此忙忍着痛挣着要起身,却被梁惊鸿按住道:“你这会儿纵然起来也没用,这个时候老太君她们只怕都瞧上蹴鞠赛了。” 皎娘一愣:“你是说老太君已经走了,那,那,我怎么办?” 梁惊鸿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什么怎么办,我一早便让婆子去禀了,说我昨儿吃醉了酒,今儿头晕的起不来,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