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那就过来啊,站这么远,是要做什么?”易舒一翻白眼,伸出手一指对面的沙发。 直到陈十一犹豫着蹭过来堪堪坐下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咧嘴一笑道:“其实我也没和她说什么,就是把我的身份告诉她了?” “嘎?身份?”陈十一一听傻了,就这么简单么?那得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如此地惊世骇俗啊! “没错,其实我是治安!”易舒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满脸严肃。 “果然是大忽悠啊。说没两句话哩,张嘴就扯上了……”陈十一闻言意外地一愕,反应过来之后气得张嘴就破口大骂。 太气人了,这种骗小孩的话都敢拿出来忽悠嗫? “别这么看着我,真事儿。”易舒这会儿倒收起了逗弄陈十一的心思。 她脸上一正再次严肃地沉声道:“事实上,我之所以出现在白木煜的身边,只是过去卧底,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犯事,吴环义就是他在境外的供货方。 本来这些事情是不需要告诉你的,不过……最近他们俩盯上了那处工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白木煜一手策划的。 当时我在那边查探案情,正巧看到你和那些恶鬼斗法的一幕,所以,为了将白木煜绳之以法,我才来找你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难怪把窦妖女都骗傻了,你这忽悠人的本事,已经是宗师级别了。”易舒的话语方落,陈十一断喝中惊叹连连。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总这样用质疑的眼光看人好不好?没事儿谁老这么骗人玩儿呢?我易舒从不爱干这事儿。”眼皮一翻,易舒显然有些恼火了。 “切。”陈十一闻言嘴角一哂,望向易舒一脸鄙视。 “行了,管你爱信不信。该说的说完,我掉头就走,以后出了大事儿别后悔就行了,哼!”不满地一扁嘴。 易舒没好气地瞪了陈十一一眼后才接着又道:“白木煜昨晚上在工地上制造那桩恐怖惨案的目的。 就是为了制造社会上的民众恐慌,借助舆论压力逼迫工地的实际拥有者低价将工地转手卖给他,至于他要这块地皮干什么,我目前还没打探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说到这里,易舒微微一顿,扫了一眼陈十一后接着道:“那就是吴环义已经从境外请来了一名据说神通广大的老道士,说是从什么灵界来的。 估计是要针对那处工地的风水什么的搞些名堂。不过他们这种人你也知道,对自身没有极大利益的事情,绝对不可能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操作。 以那处工地的凶悍程度来看,白木煜要想从那里得到天大的好处,估计必定损害的是更多人的切实利益甚至生命安全。 毕竟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想有所得就必定需要付出代价,你认为像白木煜这样的人,会让这些显然后果不轻的代价落在自个儿头上么?” “至于昨天晚上的那两名生还者,我已经通知市局有关方面派人暗中看护起来了,不过光是他们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