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辆湛蓝色的宝马车正以一百公里的时速疾驰。司机是一名绝色少女,面无表情,冷静的驾驶车辆,逐渐的超过一辆辆车。 后排坐着一名衣袍宽大,腰间佩剑的中年男子,同样沉默寡言,却不时从正后视镜中窥探司机少女的表情,中年男子脸上若有所思。 宝马车一路驶过几道收费站关卡,转过一处路口下高速,经过大片大片金黄的麦田,越过几辆拖拉机和小三轮,在一处街道两边开满了小店的街口停车。 街上倒还繁荣,不少人在摆摊,路人大多衣着较为简朴,在菜摊上挑挑拣拣。 司机少女说道:“不知道赵起现在到了哪里,他说过要来看看的。” 中年男子手按在剑柄上,脊背微弓,凝重道:“吴小姐,你不要离我太远,我在这里感应到了许多习武之人的气息,甚至有半步武者的存在。” 中年男子凝神倾听,习武之人的心跳声要比常人来得澎湃的多。有数人的心跳声已经不下于自己,甚至还有两位横练大师,应该是以外功练出真气,血气之旺盛,中年男子估计不下于高翔高少校。 这就是汉南地下擂台赛的参赛者吗? 自己以前果然没法来参加这样的大赛,实力太弱,这里已有三个人足以让以前的自己饮恨了。 不过,现在的他,皆可斩之! 少女向镇中心的酒店走去,那是在老旧小镇上唯一一座看起来还崭新一点的建筑。 酒店前台处,少女向前台中年女接待说道:“我之前在这预定了房间,麻烦您查一下。” 女接待见这少女身后只跟了一名中年男子,柔柔弱弱的样子,懒懒的翻开一册名单,问道:“叫什么名字?” “吴幼仪。” 女接待连酒店花名册都没翻,道:“你的优先级太低,你的房间给别人用了,你到别的地方住吧。” 吴幼仪抬起头,美眸中闪过一丝不理解和愤怒。 但她只微微吸了口气,问道:“那我住哪?” 那前台女接待指了指酒店不远处一座像是九十年代建造的旅馆,红砖墙从没贴过瓷片,风雨侵蚀已经让大红砖斑驳成了深红色,旅馆前面还有一滩冒着泡泡的积水,像是谁洗了头发把水泼了出来。 李锋倒无所谓,耸了耸肩。 习武之人,山野中露宿一两个月都是常事,何况这旅馆看起来还有张床。 吴幼仪道:“谢谢。”没有争辩一句,转身向那破旧的旅馆走去。 前台女接待嘟囔了一句:“在这干了三四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小女孩来参加擂台赛,别人都是兵强马壮,声势浩大,一看就是有势力的主,难怪老板不待见她,不让她住进来。” 李锋跟在吴幼仪身后,注视着这个本来可以在大康市安享富贵生活的千金少女,这少女没带司机保镖,和自己只见过一面,可以说孤身一人来到这危险重重的偏远小镇。 和不时走过去的彪形大汉相比,她的背影实在太纤细了。 …… 在吴幼仪和前台女接待交谈后离开时的楼上,镇中心酒店的包间中。 赵起握着酒杯,在酒桌上的你喝我喊的喧闹声中内视检阅自己的修行成果。 经过四日的修行,真气量已经到了筑基境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