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话搞得虞瑶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每次都让顾徽之做到一半他肯定不高兴,她看了一眼他的腿间,那肉棒果然还高高挺立呢。 “你自己也可以射出来的,就像我帮你那样。”时间来不及,桃桃提醒她六皇子已经往这里走了,虞瑶没时间逗留,她拉开门出去了。 顾徽之看着腿间的欲望,除了自己疏解也没别的办法了,亏他看了一夜的黄书到头来还是没实践上。 他有点憋屈,但是他明白身份的悬殊让她注定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 同样憋屈的不止他一人,还有候府里的苏既明。 他在书房里把能砸的通通砸了遍,可还是发泄不了心中的怒火。小厮进来送茶时看见平时里位高权重的侯爷正缩在角落里泣不成声,屋内也是满地狼藉。 “给我滚出去!”苏既明吼到。 小厮被吓得腿抖,战战兢兢的把门关上:“是是是,侯爷,奴才这就滚。” 他放下茶杯飞快的逃了出去,在夫人走后侯爷就变的越来越不正常了。 苏既明把头埋在膝盖上,手里的信滑落。那是绯辞留给他的,上面写着:“世间没有复生之法,你我都是可怜虫,在拥有爱时不珍惜失去时又追悔莫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绯辞走了,他本来就是感应到这里有姐姐的气息才会来到这里的。如今他一走把有关虞绵绵东西全部都带走了,其中有虞绵绵之前用过的东西以及苏既明亲手为她画的画像,如今什么都不剩了…… “你个狗东西走就走,你把我女人的东西带走干嘛?!”苏既明不明白,他要找的人不是公主吗?为何把他用来怀念绵绵的东西卷走了,还卷了个干净,连根头发都不剩给他。 忽然苏既明想通了什么,“为什么他找公主要带走绵绵的东西呢,莫非……” 一个念头在他心头划过,不过又被迅速压了下去,这怎么可能,真是荒谬。 另一边的公主府,谢妍再次找到谢纾。 谢纾仍在吹他那笛子对她的到来表示并不欢迎,他冷着张脸:“你来干嘛?” 他欠谢妍的已经还清了,他再也不想见到她,他现在只想为了自己而活。 谢妍开口就是嘲讽:“怎么?还在吹你的破曲子怀念一个死人呢?她死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话音刚落,谢纾的巴掌就打了上去:“闭嘴,你配提夫人吗?” 谢妍笑了,夫人?虞绵绵生前他何时这般叫过她?她捂着高肿的脸颊,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将这次来的目的告诉他:“老皇上快不行了,提醒你的公主快点站队。”如今朝廷内暗潮流动,太子位置迟迟没有人选。若是能站对了队伍,那之后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谢纾听后没说话,他不想搭理她。 不过谢妍的后面一句话让他的心上起了着涟漪。 “我跟踪了几日你的好公主,你难道真的没发现她跟那个贱人虞绵绵有些像吗?” 谢纾极其不喜欢夫人被自己的妹妹这般诋毁,在他拔出剑来的前一刻谢妍跑的没影了。 “别让我以后听到你这么说。” 两人吵架时谁也没注意到屋顶上坐了个人,他静静的望着下面的一切。 “唉,姐姐,看来你的风流债不少呢,除了我以外还有你别的老情人来了这个世界呢……” 绯辞脸上带着银白色的面具,这颜色倒是和他头发一样。他手上把玩着从苏既明那里顺过来的香囊,这上面有姐姐的气息,他就顺手拿过来了,当然他顺走的不止一个香囊。 望着下面的谢纾他若有所思,他有感应,这个世界不止他一个外人闯入了,还有别的人已经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