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屋中的三人都沉默下来,过了片刻,敛白才开口说。 “启禀王妃,主子知道这是他唯一活命的办法,但主子不想让王妃冒险救主子,因而属下两人才会前来向王妃求救。”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卿无欢蓦然松了口气。 如果这真的是玄衍绝设计的,并且故意在她面前演的苦肉计,她肯定虽千方百计的逃走。 就算哪怕她的心已经偏向那个男人,她的自尊也不许别人把她当做一个牺牲品。 不过敛白所说的这个答案她是满意的,她也不觉得对方是在骗他。因为玄衍绝的下属都跟他一样,有些很主人一样的骄傲。 何况,她也不觉得那个男人会演苦肉计,如果真的不在意她,玄衍绝不会捧场做戏,更不会包容她。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卿无欢慢条斯理的剔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开口。 “那如果我说我并不想救你们主子,你们会如何收场?” 这句话从嘴里出来,卿无欢就觉得是一句废话。而敛白和沉墨突然色变的样子,更是证明这的确是一句没有任何用处,外加没营养的废话。 不过虽然在场几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但卿无欢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们,嘴角还隐隐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她现在的模样落在沉墨眼里,那张面瘫脸变得冰冷无比,嘴直接挽成了一条缝,然后不带任何犹豫之色的开口说。 “那属下只好得罪王妃了。” 沉墨说出这句话后,莫老揪着下巴上的小辫子,左顾右盼,看到桌子上的茶壶,就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浅酌了一口,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而敛白也没有说什么,显然这些人都是一个意思,卿无欢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然,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还真没指望这些人会站在她这边,再说她也不需要。 不过嘛,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卿无欢可以理解沉墨和敛白的行为。但对莫老却投去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个老头刚才不是想要认自己做他的徒弟么?既然这样,玄衍绝是他徒弟,自己也是他徒弟。这么偏心是不是在厚此薄彼? 接收到那个眼神,莫老抚摸小辫子的手顿了顿,只感觉从脚底蹿出了一股凉气,让他只觉得有些不妙。 不过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这让莫老松了口气,悄悄看了眼面色未变的卿无欢,安慰自己刚才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等沉墨说出那句话后,屋里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过了一会儿,卿无欢才冷冷的开口。 “我若是想走,你们两个未必能够留的下我。既然玄衍绝不知道,你们应该不敢把事情闹大对吧?” 看到沉墨脸上的不以为意,卿无欢嘴角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不会内力,仰仗的不过是自己制作的那些小玩意儿。不过你们曾经中过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