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以为相应的,接下来是付出体力劳动。 而任池伽把她带到一间卧室,再进到浴室,让陶斯洗漱完早点休息,自己要转身回房。 “怎么,要发生什么?” 感受到一路跟随的目光,任池伽倚墙站着,淡定地同她对视,居家的气质比在外时软化一些。 陶斯眨眨眼,说:“晚安。” 她又想起他靠在自己肩上的样子,觉得这人可能是真的累了。 挺好,陶斯也是,她按主人的吩咐,早早睡觉。 在不熟悉的房间环境,陶斯睡前留了方便起夜的灯,任池伽走进来就不用再多开一盏。 呼吸声均匀而轻缓,属于睡眠时间。 蜜色的光线微弱,照在眼皮上浅浅的一道褶,睫毛弯而密地垂落,身下是暗纹床单,丝质枕头,柔软饱满的脸颊放上去,挤出一块粉白色的颊肉。 桃桃,长得像苹果。 人怎么长得像苹果?冰糖心的苹果,医生远离我的苹果,砸中牛顿的苹果,伊甸园的苹果。 在夜店,这个人,这张脸,陶斯就在他面前扬起巴掌,睑裂撑开,一双炙烫愤怒的眼睛,情绪高涨得有些不同寻常,其间雀跃悸动的生命力像要焚烧掉一切。 同样一个人在跳舞时是什么样,肢体动作搭配的歌声和表情,热烈的,热情的,把舞台铺满,汇聚目光,骗取观众相信光芒照拂身体,自己的灵魂同她靠近。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免打扰对话框里显示此前在医院,任池伽给张佑回复的唯一一条消息。 -用你说 任池伽回过神,发现手已经自发碰到陶斯的脸上,闭合的眼皮,稍稍蜷起的睫毛难抑地抖动两下,变成一颗毛茸茸的苹果。 他手痒,顺从本能,不客气地掐下去。 陶斯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暂且敢怒不敢言:“任池伽。” 而他完全不见理亏心虚, “我白天要早八,之后还有点事处理,日用品和衣服会叫人买新的送过来,你可以回宿舍看有什么东西要带——少一点,不带也行,要人帮忙的话跟我说,你明天就搬过来。” 陶斯慢慢消化完毕他的话,回复说:“1。” 到第二天中午,陶斯独自回到宿舍收拾行李,她自我感觉手腕不大严重,更没必要多一个人帮忙。 蒋一瑶坐在床上看她一件件将迭好的轻便衣物塞进手提包,啃一口刚洗好的黄瓜,忧心忡忡, “你这样搬出去住,被公司那边发现了要糟。” 陶斯这几天的动静,加上昨晚夜不归宿,蒋一瑶看在眼里,还以为她是谈恋爱了,没怎么放在心上。 团里干这事的成员不少,但私自搬出宿舍,和对象同居这种做法还是过于胆大包天,一旦暴露,极有可能会被公司直接追究除名。 更别提眼前这人还是陶斯,以正统元气着称,一定程度称得上是组合标志人物的,ovo-桃桃。 陶斯环顾一圈,见收拾得差不多,刷一下把拉链合上,头也不抬地说:“公司知道。” 清脆的咀嚼声戛然而止,结合已知信息,蒋一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严方仕把你卖了?!” 陶斯抬眼看她,平静地说:“不算,选择权是在我。” 咚。 半截黄瓜落在木地板,咣咣滚动几圈,溅点滴半透明的汁水。 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