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试过水温,覆上来的属于男人的手掌却冰冷好似在另一个季节,“所以……”他的语速慢的好像每个字音之间都被生生捅了一刀,“我给你喝冷牛奶,你就要跟别的男人上床来报复我?” “不、不是……”白水心仓皇无辜地抬起头,“我、我怎么会报复哥?” 她好像生怕他不相信,小声补充,“……是喜欢才做的。” 青春期的妹妹说有了喜欢的人,胃里怎么会搅成一团。 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当空砸下,白砚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喜欢?” 按捺不住的恨意终于不管不顾地从目光中披离而出,几近嘲讽,骤然分开她的双腿,修长手指挟着水压毫无顾忌地捅进花心,用了狠劲沿着肉壁刮蹭,残留着男人的精液从穴里暧昧淫荡流出来,浊丝化开在眼下。 他摁住她低头,看这些卑污的证据。 “白水心,你还没有成年。现在就迫不及待跟你做爱的男人,是禽兽还是人渣?你说喜欢?” “……嗯、” 她分明有心回答,经历过粗暴情事不久的身体却轻率唤起欲望,穴口仿佛被水压挤拥,缠咬着哥哥的手指不放,望过来的眼睛迷离,“我……” 热雾升起,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白茫茫的模糊,理智与道德在雾色里蒸腾。 白砚盯着熟悉的妹妹,竟然觉得眼睛刺痛。 闭了闭眼,开口却是讽刺,“随便碰一下就发骚,你真这么缺男人?” “嗯……、不缺……” 倒不如说,就是因为不缺男人才会变成这样。 他解读出她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另一只手桎梏着她的下巴抬起,冷笑,“……我养的好妹妹。” 手指从窒热的私处蓦地抽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惩罚地拧上红肿肉核,这样轻佻的泄恨,不是哥哥教诲妹妹应该做的事情。 无论是逼近的脸庞,近在咫尺的对视呼吸,还是暗哑的声音,彻头彻尾都属于,男人教训女人的情态。 “所以呢?连亲哥也勾引?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 他逼问。 “哈……痛、哥哥、”白水心深深呼了口气,在过激的刺痛中流出眼泪,“我说……痛、” 啪。 重重的一巴掌,在潮湿的雾色里落下清脆响动。 恨意妒意恼意哗然退去,白砚整幅躯壳仿佛突然被钝重的刀狠狠刮过,重颤了一下才堪堪稳住身形。他的感情洁癖掌控欲和另一半重要的生命,都在这个晚上被无辜的妹妹真切践踏。 白水心终于得以从桎梏中抽身,手掌痛的发烫。 她以为自己没什么力气,但是抬眼就看见一道清晰的血痕从白砚的脖颈划开,差点惊叫出声,被他投过来的目光止住。 依旧是讽刺的神态,裹挟着某种道不明的情绪,“这也是,他教你的吗?” “……” 白水心下意识想说对不起,可是没有哪一种道理规定哥哥还能管她跟谁做爱。而她微弱的歉意,其实也并不来源于此。 于是她低垂着眼睫,颤动了几下,伸手贴上他的伤口。 “哥哥,你别难过……”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语气郑重几乎像个承诺,“我最喜欢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