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你确定你没有搞错?”一个国字脸中年男人身着长衫,坐在一张髹漆精美的大木椅上,叼着一个大烟斗,满脸的不可置信。 “确定没有搞错,他确实是去了,至于具体情况如何还不得而知。”身穿中山装的男子笔直地站在国字脸中年男人前方那张精雕玉镯,厚重而精美的木质书桌前,十分肯定的回着。 整个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镜面清湖。 听到结果的刹那,约翰实在是难以接受,顾不得身体疼痛,跑到涂韵身边,从涂韵手里一把抢过检测仪,看了又看,然后自己又重新做了一遍检测,结果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约翰抱着检测仪突然就傻笑了起来。 众人看着满身狼狈站在那里傻笑的约翰,也不催他道歉,而是都耐着性子等他慢慢恢复过来,倒要看看他打算怎么做,是直接果断的下跪道歉还是继续找理由,想要逃过一劫。 约翰其实不是想要傻笑,而是想哭,哭不出来,他知道,若他只是一个人下跪并不要紧,以后或许没有几个人会记得,可他不是说一个人,他身后是又势力的,他一人下跪,受得侮辱的就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大会将因他蒙羞,倘使如此,大会不会放过孙雷不说,他的好日子怕也是要到头了,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同时,约翰正在极力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逃避这一场凌迟。 约翰看着那一双双带着玩味盯着自己的眼睛,忽然间止住了自己的傻笑,撒开腿就朝着出口处跑,跑的那叫一个拼命,不顾一切,就好像是有一条大狗在自己后面追赶自己一样。 在场众人都被约翰这一波迅雷不及掩耳的操作给整蒙了,他们心里虽然都已经预料到约翰有很大的可能会选择不认账,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约翰竟然会选择直接跑掉,还跑的如此干脆利落。 涂韵看着约翰离去的背影,傻傻的愣在了那儿,但终究吃过的盐都要比约翰要多好多,在孙雷之后也反应了过来,只是他站在那里,看看约翰,又看看众人,不知道是也要走,想要走,又觉得这件事似乎还没有完,于是干脆句站着看戏算了。 宋暖一手放在因诧异而张的圆圆的小嘴上,一手指着约翰逃跑的方向,急的直跳脚。 其他人则是在反应过来后都看向了孙雷,大家都很想知道孙雷会不会就这么任由约翰离开,却迟迟不见孙雷有任何动静。 事实上,孙雷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只不过他并不着急,他要先让约翰跑一跑,于是在众人看去他就是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孙雷,你就这么放他走了?”一个股东试探性的问孙雷。 “离出口还远着呢,先让他跑跑,不急。” 孙雷的话说的很轻松,但是听在其他人耳里可就不轻松了,纷纷暗自庆幸还好惹到孙雷的人不是自己,这孙雷明摆着是把自己当成了猫,而把约翰当成了老鼠呀! 约翰在忘我的奔跑,跑了一段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孙雷竟然没有跟过来,心里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孙雷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自己离开,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