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众怒难犯?眼前的这一幕就是了! 刚上任没多久的日本华北方面军特务部长大桥熊雄少将,对特务科拥有执法权的事情,是心存疑虑的。但是看到眼前的阵容,他虽然张了张嘴,却没有出言阻止。 事实上即便是特务部反对,这件事也没有可能拦得住,这并不是一个成熟的做法。 他不是害怕给特务科执法权,而是担心特务科与宪兵队方面沆瀣一气,不断的扩张势力,以至于造成变成尾大不掉的局面,影响到华北地区的平衡,威胁到特务机关的利益。 “将军阁下,金陵政府内政部的警政总署,意图向华北地区搞渗透,要在保定设置特务科,本来这件事我们治安部就不同意,可是碍于宪兵队和特务部的指示,我们不敢反对。” “而且当初的约定是,这个特务科在华北地区只有情报搜集和佩枪自卫的权力,想要搜捕抗日分子,必须要经过各地警察局的同意,并且派人监督执行,案件也是归属各地的警察局。” “可现在许睿阳居然得寸进尺了,要在华北地区的各地拥有执法权,可以不经过警察局的同意和监督,就能自行抓捕、审讯和结案,这个做法未免有些太过分了!”杜锡钧说道。 “将军阁下,如果我们继续放纵金陵政府的秘密警察机构,肆无忌惮的在华北地区活动,等于金陵政府在我们华北地区找到切入点,渗透了一个行政派出机构,警察机关所具备的影响力,您应该是很清楚的,容易对华北地区的民众造成不好的误导。”齐燮元说道。 六月三十日的上午,大桥熊雄把齐燮元和杜锡钧喊到自己的办公室,说了一些保定特务科的事情,他下午也得跟着一起坐飞机到保定。 这两人一听保定特务科的职权范围扩大了,顿时就像踩了尾巴的猫,差点就跳起来。 “这件事是宪兵队提出来的,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情报课同意,新民会最高顾问同意,北平特命全权公使同意,已经无法更改了,我就算是有心反对,也是独木难支。” “出现这样的局面,还不是你们警察系统的糜烂和不作为,整天就知道敲诈勒索、为非作歹,一门心思的想着捞钱,对华北地区活动猖獗的地下党组织和山城政府的特务组织,却毫无办法,一点像样的成绩都没有,我相帮都帮不了你们!” “事实到底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心中有数,你们也不能让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昧着良心称赞你们工作出色吧?你们自己不争气,我就没有底气和宪兵队争论,更何况,宪兵队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了,我们反对有用吗?” “不要再纠结保定特务科的事情,你们要想打压对方,保住自己的地位,最好的办法是拿出实实在在的成绩,别想着玩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刺激到了宪兵队,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们。” “许睿阳和他的特务科,在华中地区可是把军统局的地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