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涂着指甲油。 “你这是干什么去?” 看到陈明翔转身就跑,陆琨瑜觉得又羞又怒,我一个女孩子家放弃矜持,都送上门来了,你居然要跑?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洗澡去!”陈明翔头也不回的说道。 肯定今天被南造云子和四个女特务给刺激到了,她在担心自己经不住诱惑,其实呢,能让自己无法抗拒的女孩子只有她。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陈明翔也很果断,师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都咬着牙主动留下来,自己装的什么大尾巴狼? 这个年代的风气还是很保守的,加上陈明翔在复旦大学期间,也没有谈恋爱,或许是陆琨瑜的原因,他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放我起来,我还得去报社上班呢!” “不行,我这等了六年时间才得到机会吃大餐,还没吃饱呢,给报社打电话,请两天假。” “你是男的,就不知道主动一点?不害怕我飞了?” “我倒是不怕你飞了,是怕你老爸知道了把我打死,遇到这种事,当父亲的看着未来女婿就像是仇人!” 稽查队的老大不上班,谁也不敢多问,都知道陈明翔事情多,陆琨瑜被缠的没办法,也只好给报社请了两天假。 她其实也舍不得这种温馨甜蜜的时刻,一个晚上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心里还有点不适应。 “徐姐,打电话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陈明翔笑着说道。 两人在船上睡到中午,陈明翔觉得有点饿了,就到厨房做饭,陆琨瑜则是赖在船上不起来。 听到客厅的电话响,陈明翔把锅放在灶上,做饭使用的是煤气。 早在一八六五年,沪市就已经有了煤气路灯,后来普及到租界,一八九八年开始大规模使用电力照明,用煤气做饭是很正常的,由此也能看出此时沪市的繁荣程度。 “陈主任,昨天晚上在老饭店,吴四保一伙和林志江一伙打起来了,掀桌子抡椅子,碗和盘子碎了一地,要不是宪兵赶到,差点就动了枪,大多数人都受了伤。”徐彩立笑着说道。 昨天晚上她收到邀请,参加了林志江的酒宴,刘妮娜说不去没人敢吱声,但她的分量还差了一点,所以有机会看到了一幕难得一见的场面,当时还有沈更梅在场。 “现在吴队长他们怎么样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宪兵队没找特工总部的麻烦?”陈明翔问道。 麻痹的,宪兵队真特么的多事,要是打架打死几个,这伙人的仇恨就折腾大了,结果好好的一场闹剧,被宪兵队给搅了,真没劲! “怎么没找,听沈更梅说,岗村课长半夜把李主任叫到特高课领人,吴四保他们全都挨了特高课的耳光,据说连宪兵司令三浦将军也惊动了,劈头盖脸对着李主任一顿臭骂,要不是梅机关的晴气中佐出面,他们到现在还得关在宪兵队的牢房里。”徐彩立说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