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子又病了,而且好似还病的很重,如此接二连三,睿王府的情势,本王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说到这儿,惠王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其实也怪不得他关注这些,惠王身为年长一些的皇子,之所以在储位之争上,一直被睿王压制,就是因为他一直没儿子,如今这唯一的独子,也是这几年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今年不过十岁,和擢哥儿差不多大。 而子孙满堂的睿王自然要在这一点上,大大的领先惠王,在惠王世子出生之前,最得皇帝喜欢的,可都是睿王的几个儿子。 惠王也一直因为这事儿,坐下了心病。 现在看到睿王家里兄弟阋墙,惠王的心思如何,自然不言而喻。 徐中行当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不过他表现的却很平静:“睿王的长子和次子都平庸,倒是三子还有些城府,睿王也对前两个儿子不大满意,如今这结局,说不得也是睿王愿意看到的。” 这话说的极为冷酷,惠王脸上的笑都凝固住了,许久他终于沉下了脸。 因为此时他也明白了,这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以睿王的心胸和城府,难道不知道这里头的猫腻吗? 可是他,却一直没有追究,甚至二子病重,也不见他入宫求御医进府,这是正常父亲应该有的表现吗? 想着自己的钰儿得到父皇喜欢时,睿王看着那孩子的眼神,惠王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冷冽:“世子跟前,必须安排一些信得过的人。” 说完这话,他看向徐中行:“徐卿,此事就拜托你了。” 徐中行立刻起身领命:“臣遵命。” 这场文会办的十分热闹,文会的主人广邀友人,有朝中大臣,也有学子书生,大家同座一处,也不分高下,只是以文会友,如此风雅之事,几乎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交口称赞。 当然了,其中最被众人所佩服的,自然是在场之人中,科举名次最高的徐中行。 这位前科状元郎果然非同一般,出口成章,言辞犀利,虽然面冷,但是在接人待物上,又十分有分寸,让人想不钦佩都难。 而等到文会之后,又有许多人争先恐后的给徐中行投名帖。 徐中行一一收下,对诸人也并无丝毫不悦,礼貌的告辞之后,这才离开。 而载誉而归的徐中行,坐在马车上,心情却不平静。 他一边听着卫云清絮絮叨叨的劝导,一边想沈家和蒋家的这门亲事。 他有些没想到,惠王殿下竟也会对蒋明昱感兴趣。 而且他本身能知道蒋明昱当年的事儿,就让他十分惊讶了,要知道,他自己,也是在和蒋明昱做了亲戚之后,从他的言行之间一点一点琢磨出来的。 这事儿只怕蒋明昱的亲爹和皇帝可能都不知道,否则蒋家只怕要早十几年败落。 也不知道惠王是从哪里听说的。 想着当年惠王的情形,他外表仁弱,性格宽和,当年和每个皇子关系仿佛都不错,甚至和如今针锋相对的睿王关系都不差,更不提当年饱受赞誉的那位了,难道是那位说的? 想着这些,徐中行皱起了眉,要是这样,可是有些麻烦了。 徐中行心思急转,而一边的卫云清还在苦口婆心的劝:“既然殿下觉得这桩亲事不错,我觉着,最好还是成了为上,毕竟沈家那个二郎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也不算辱没了你内兄的女儿。” 听到这儿,徐中行开口打断了卫云清的话:“我内兄的事,我岳父都做不了主,更不必说我,他自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这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卫云清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唉,我自然知道你的难处,不过也是怪了,无缘无故的,殿下为何说起你内兄的事儿呢?难道他并非纨绔?而是有别的情由?” 徐中行抿了抿唇,没有吭气。 而卫云清也很会看人脸色,知道这事儿只怕不好说,便也不问了,笑着道:“行了行了,我也是白劝你一句,你自来是个有主意的,这事儿我也就不瞎操心了,只是给世子跟前找人的事儿,你一定要上心,你是知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