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外伤好的到是快。” “那么为什么还会疼?” 烙衡虑沉声的问着墨飞,此时,他眼中的带着那种冰雪般的清寒,也是让墨飞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问他,他怎么能知道啊? “许是这伤还是伤到了脑袋,所以夫人要好生的休息才行。” 而墨飞越说声音就越是小了。 烙衡虑还要再是再问之时,却是发现自己的袖子一紧,他低下头,就见沈清辞已经睡着了,她的眉心到是向两边微微的放松着,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所以如此看来,她应该不是那般难受的。 “许是夫人不高兴的,头便会疼了。” 墨飞摸着自己的下巴,现在也只能如此的说了,不过,他也可以用自己的医品保证,沈清辞绝对是无事的,她的脉相再也是平和不过,只要别是太让她想太多的事情,可能便会好上一些。 外面似乎又是一季的落叶之声,沙沙的。 也不知道是被北风扫了起来,还是被折断了叶片。 一片一片的落下之后,似还是有着那些属于夏日的炎热,便是留下在这些叶片当中。 不知道何时,外面竟是下起雨,而雨声滴达的下着,听在耳中,到也是舒服了。 沈清辞睁开了双眼,她坐了起来,原来外面真的下雨了,她轻轻的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好像好了一些了,不怎么疼了。 可是,她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些不对的。 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脑,在外面出现脚步声之时,连忙的收回了手,也是免的被人发现她这样的莫名的自残之事。 “醒了?”烙衡虑走了进来,手中还是端着那个白色的瓷碗。 沈清辞将脸埋在了被子里面,其实不用看,她光是用闻的,都是知道,这是什么了,怎么又是药? 她已经喝了一月的药了,每日早晚各一碗,她身是无香,可是她怎么的都是闻到自己的身上,却是有了一股子药味了。 再是这样的下去,她非得成了药罐子不可。 一只大掌放在她的头顶上方,轻轻的抚着。 “阿凝,良药苦口。” “哦……” 沈清辞知道,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喝了,可不可以? “阿凝……” 又是一句。 男子的声音向来都是好听,虽然是清冷,可是却总是有些莫明的暖意,就像是她半夜从梦中醒来之时,再也不是孤单时的凄冷。 她终于是抬起了脸,然后坐好。 烙衡虑再是摸了摸她的头发。 然后他坐下,拿过了汤匙,一勺一勺的喂着沈清辞。 其实沈清辞真的感觉长痛不如短痛的,一口气喝下去不是更好,这一点一点的,从头苦到尾,只是,她最后还是感觉这样苦涩的折磨更好一些,甚至有时还想要这样的折磨更久一些。 烙衡虑刮了刮她的脸。 沈清辞一愣,然后不由的笑了起来,那一瞬间,有些明亮的光芒从她的眼中流泻而出,竟是像初日的晨阳一般,如此的绚丽美好着,如此的美丽惊人着,如此的温暖舒心着。 洛衡虑再是一勺一勺的喂着她,然后他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沈清辞的面前。 他的五指张开,而素白的手心里面,此是躺着一颗蜜枣。 沈清辞拿了过来,再是塞在了自己的嘴里。 顿时,那一种的甜味,也是将刚才的苦涩全部的都是压了下去,满口是甜,就是满口生香。 烙衡虑撩开了沈清辞的额头。 红起的那些伤,似乎没有昨日那样红了。 第612章 只有他们 沈清辞也是转了一眼珠子,这感觉也不像是疼的样子,如果真的疼了,她不可能不躲不闪的,她又不是木头可是血肉之躯的。 烙衡虑再是将她的头发抚好,“我又是带回来了一些游记,你可是要?” “要,自然是要。” 沈清辞现在最爱的可不就是这些游记之类的,虽然她不能行万里路,可是却是可以读万卷书,而这些书中也是有着不少的风土人情,看了也是心生喜欢。 “等到京中不忙之事,我带你出去可好?” 烙衡虑突是开口,沈清辞怕猛然的抬起眼睛。 “出去?” “恩,”洛衡虑将她的头发理好,“我去过很多的地方,也是见过不少的有趣之事,你喜欢,我便带你再是出去,那些百年之地,那些奇妙的风俗,那些灵异之事,你也可以亲自的见见可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