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桌上,这才是同烙宇逸提及了此事。 “姨母说,景表兄护母并无错,这是身为人子应做之事,可是我感觉姨母,却是不喜欢他了,既是无错,为何却是不喜?” “他是无错。”烙宇逸也是如此的话,“身为子女是理应孝顺父母,不管父母有何过错,断然也是不能让别人伤到了自己的母亲。” 小七点头,确实也就是这理,所以现在想想,景表兄,在此事之上,不能说全对,而出于孝道,他是对的。 “那他……” 小七想问,既是无错,为何他们却都是如此的不待见于他,他知道,姨母是真的不愿意见景表兄的,不然一只寻仇的狐狸,根本就挡不住人。 只是因为不想见,仅次而已。 小七从朔王府出来,也是轻轻转着自己带在手腕之上的珠子,也是想起了烙宇逸刚才所说过的话。 他说,景表兄在护母之事,确是无错,可是并不代表,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对的,他护母,天经地义,也没有人说他半分的不是,哪怕他真的伤了烙白,那也只是因烙白伤他母亲。 他有错的,只是明白林云娘所做的一切之事,还是选择包庇。 他有错的,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却是一味躲避,未曾认错。 他有错的,只是事到了如今,仍是未曾对谁说过那一声对不起。 反而是感觉这世上所有人都是欠了他们母子,也是必要向他们母子低头认错不可。 只是他却是忘记,他们并不是非有不要,也不是非要不可的。 谁不欠了他们,也不用事事都是还了他们。 小七回去了之后,便将此事告诉给了沈清辞容,沈清辞扣听罢,不由的也是摇了摇产,到也是未说什么,不过小七却是可以看的出业,他母亲对于景表兄着实的也是失望了。 小七想起自己那位景表兄,可能他到了现在都是不知,自己到底失去的是什么? 是一份的信任,一份喜欢,还有的,便是多少人的真心,被他们狠踩在地上,而后再是找不回来的东西。 小七又是将沈清辞给他的银票拿了出来,三万两挺是多的,当然他还没有说,烙宇逸只要一出门,身上必也都是要带着几十万两的银子,若是不够了,还可以去沿途的一品香取用。 而小七有时都是在想,后来姨母所选铺子的地方,都是各地交汇之地,除了地段好之处,其实也是为了可以让几位表兄在游历之时,不至于没了银子使。 “给你就拿着吧。” 沈清容一提起自己那个妹妹的性子,就有些想笑。 “你那位姨母,向来送礼都不会送别的,只送银票。” 你既是要出门,沈清容想了想,母亲便是让人给你准备盘缠。 而她自也不会让儿子空手而出,银子在手,总归的也是在安全一些,毕竟外面事事难料,所以多是带些银子总归也是无错的。 “母亲,您不留我?” 小七还以为自己有多难说通沈清容的,结果他还未开始,他母亲竟然就已是同意了。 “留你做什么?” 沈清容笑着捏了下儿子的脸,“把你们都是留成你舅舅家的两位表兄吗?一个个都是困在这个地方,好好的将门之后,天生的将才,结果现在却是活的文不成武不就,男儿志在四方,学学你姨母家的三位表弟,学学小十,便知这世间还有那么多的地方没有走,那么多的事情没有经历,到死也都是未出过京城之人,你说这样白活了一世,又有什么好的?” 她让听冬拿来了一样东西,放在小七的手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