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你想听的,这样很危险。” 二夫人无法反驳。 她眉头紧紧皱起,“妹妹,按照你的说法,贱蹄子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先前雪儿就对她说过,秦偃月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那个蠢货变得相当可怕,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去试探,发现贱蹄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蠢,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你一点都没察觉到?”妇人道。 “没有,在我看来,她还是蠢到可笑。难道……是装的?”二夫人道。 “也不一定。”华服妇人说,“姐,你也太沉不住气,凤溪早已经死了,没人跟你争,你怎么就忍耐不了?那院子留着就留着呗,做给外人看看也行。你为何非要将那院子毁掉?这一招,怕是惹怒了她。” “那该怎么办?”二夫人不相信那个唯命是从的蠢货会变聪明,心里更倾向于秦偃月是在发泄怒气。 华服妇人沉吟了片刻,“摆个笑脸,让人将落霞苑收拾出来,复原,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看着天色不早,起身来,“姐姐,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切记,不要偏听偏信,万事小心。” 二夫人将人送走之后,来回在院子里踱步。 一想到妹妹说的那些,她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气一样。 这些年,贱蹄子对她相当信任,也已经被她养废,怎么可能有那种本事? 什么天灵道人弟子,什么性情大变,怕都是唬人的。 可,一想到春梅的汇报,想到妹妹的警告,心里乱糟糟的很。 二夫人在院子里来回转圈,心绪无比复杂。 春梅被赶出去之后,战战兢兢的,进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院子门口徘徊着。 恰好秦府三小姐秦碧月到来,看到她身影可疑,神情不悦,“你是哪个院子的?在这里转悠什么?” “三小姐。”春梅忙行礼,“奴婢是二小姐院子里的洒扫丫鬟。” 她简单将事情原委告诉秦碧月。 秦碧月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什么?那个贱人将二姐的院子给毁了?岂有此理。” 她说完,气冲冲向着冷霜苑走去。 与此同时。 秦偃月站在高处,冷眼看着垃圾悉数被搬到冷霜苑。 落霞苑变得干净了些许。 然,就算没了垃圾,落霞苑也已经毁了。 门窗或被老鼠咬坏,或被人为破坏。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死了大多半,就连母亲亲手设计的紫藤萝小巷也被毁了个彻底。 这院子早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复原已是不可能。 母亲的遗物,被人用这种屈辱的方式毁得一干二净。 这种毁掉方式,很有二夫人的风格。 秦偃月深呼吸。 二夫人害死母亲,间接害死原主,给莲儿下毒,还将母亲的院子也毁个彻底。 欺人太甚了! 空气里残留着的臭味涌入鼻喉,刺痛肺部,穿透心底,痛到近乎麻木。 最开始的怒气也在寒风中变为失望,心冷如霜雪。 她受够了示弱和潜伏,这一次,她决定更改策略,与二夫人硬碰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