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觐没有回答。 他捋着胡子,“这些疑问,还是要月露来解答。月露,还是你自己来说吧。”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陆觐说,“你们爷孙俩好好聊聊,记得,不管怎么样,都要给我个消息。” 陆觐说完,施施然离开。 庐阳王愣愣地往外看去。 月露正站在门外。 月露脸颊绯红,手足无措。 “爷爷,我……” “进屋说吧。”庐阳王保持镇定,让声音尽量平静。 月露眉头微蹙。 她进屋来。 庐阳王看着月露的样子,没有直接问询,“小鲤鱼呢?” “在宫里跟云朗皎皎他们玩耍得太过,已经睡着了,怕是要睡一阵子。”月露说,“爷爷……” “我……” 月露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怀疑小鲤鱼不是东方珞的孩子了,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见到他。” 庐阳王:“陆觐说的是对你的?小鲤鱼的生父,是东方幸?” 月露微微点头。 庐阳王登时大怒,“好个东方幸,竟然是他,月露你别怕,我这就杀过去。” “拼上我庐阳王的爵位,我也要把东方幸这个混账狗男人剁碎……” “爷爷,你别冲动。”月露忙拉住庐阳王,“事情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 月露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庐阳王。 庐阳王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的意思是,当初是你错认了,你主动的?东方幸是受害者?” “嗯。”月露脸颊微微红,“我也是才知道真相。” “爷爷,他没做错什么。” 庐阳王太了解月露了。 他看到月露的模样,就知道月露对东方幸的感觉与众不同。 庐阳王冷静了一下。 许久。 他才问,“那,如果让你嫁给东方幸,你愿意吗?” 月露一怔,“您说什么?” “陆觐老祖宗特意来庐阳王府,就是受了东方幸的委托,特意来提亲的。”庐阳王说。 月露的脸大红。 她低下头,手紧紧地绞着帕子,“我,我……不知道。” “我还没想过这种事,我跟他……” 月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 自从与东方幸分别后,她就觉得空荡荡的。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过那种感觉。 她很想再跟东方幸在一起,听他说那些倒霉事儿,只要听着他的声音,就觉得安心无比。 分别之后。 她依依不舍,也在惆怅此次之后何时才能见到。 然。 她前脚进门,后脚东方幸就来提亲了。 “爷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给我点时间吧。”月露红着脸离开。 庐阳王看着月露近乎落荒而逃的样子,轻轻地捋着胡子。 他是看着月露长大的。 月露的心思,他最懂。 看模样,这妮子是动心了。 庐阳王万分感慨,“看来,王府要彻彻底底办一次大喜事了。” “你们在天有灵,一定也希望月露能过的幸福吧?”庐阳王像是在自言自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