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赶快跟头顶这个哭个不停的大哥打手势连说带跳让他冷静一点。 凌青紧紧盯着后面的情况,正想要把身体再弹出去一些,让自己看得更清楚,突然手臂用力过度,一阵痉挛瞬间失去了力气。 眼看他整个人往后一仰就要倒下去来个脑袋开花,瞬间伸出一只手狠狠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把凌青整个人提住了。 “不要命了?”易成礼抓着他衣领的衣服往里拖,怒道:“你坐窗户上就抓紧一点啊。” 凌青也被吓了一跳,心跳还没缓过来就被易成礼凶了一下,忍不住反驳:“我刚刚手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抽了?是不是抽筋了?”易成礼连忙抓起他的手臂,握着他的手指拉直问“疼不疼啊?” 隔着衣服也能清楚感觉到易成礼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臂帮忙伸直,指尖被他攥在手心,能感觉到的不光是温度还有手心的那点潮湿的汗。 这一次难受的感觉来得有一些轻有一些慢,凌青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忍耐。 “谢谢,不用按了,我已经不抽了。”凌青将自己被凌青按得有些酥麻的手抽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腕道,“应该是今天东西搬多了。” 易成礼还想说点什么,旁边伸头出窗看着后面的牛犇这个时候一个转头,看着他们一脸激动说:“诶,那个男的好像在往车上扔东西!” “什么?”易成礼一愣,这个时候也管不上凌青的手了,连忙叫他跟自己换座位。 等到在卡车里艰难换好座位,易成礼伸头往外看,就见盒子袋子是一堆一堆往下扔,而且那个老哥旁边还停了好几个手推车正在卸货。 “这什么情况啊?”易成礼也傻眼了,这什么最佳第六人? 莽子和大龙在下面接爽了,叫老哥多搞点多搞点。 最后一点东西倒完,老哥捡起地上的衣服哐哐往自己身上套了好几件,又在头上套了好几层帽子,然后翻过了栏杆,对着下面的人说:“我要跳了!” “you jump,i get!”莽子伸出手,表示大步向前走,永远不回头! 易成礼还来不及说出那句保护头部尽量背部着地,大哥闭着眼就一跃而下,狠狠砸在了车后面的货箱上。 跳上车的人又多了一个,但是牛犇已经麻木表示无所谓,只要人没事就行。 “没事吧?”易成礼问。 大龙和莽子把人扶起来,就见那大哥鼻子里流出两行热血,大龙哎哟一声:“流血了流血了,砸出鼻血了。” “没事!小伤!”大哥豪横地用手一擦,表示末世中这些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牛犇看人下来了,朝着后面喊道:“抓好啊,开车了!” 大龙和莽子连忙扶着大哥坐下,对着人仔细一打量发现叫大哥有点过分了,这应该还是个小伙。 梁西瑞盯着他的脸皱眉想了想问:“你是不是住在曼哈屯小区的啊?我好像见过你。” 小伙擦着鼻血一愣,随即猛点头说:“对,我叫汪舒城,是在曼哈顿小区六号楼住的,我老婆怀孕快生了,我是来给孩子买纸尿裤和婴儿服小玩具这些东西的。” 他晃了晃刚刚跳下来的时候都紧紧抓在手里的大塑料袋晃了晃道:“喏,都在里面。” “你就是杨姐她老公啊。”梁西瑞冲他笑了笑,“我们都是曼哈屯的,我是住户,他们是物业,我们出来找物资的。” 汪舒城看着他们愣了愣,下意识问:“真的假的?” “真的。”梁西瑞点头。 大龙和莽子都拍着他的肩膀说他们是曼哈屯的保安。 汪舒城愣了两秒,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抓着他们的手问:“我老婆没事吧,她在家没事吧,她肯定吓坏了,都是我的错……” “好着呢,一天能吃四顿饭,没事还下楼溜溜弯。”梁西瑞安慰着他,“别哭了,别把丧尸引过来。” 易成礼见后面没事了,慢慢坐回了副驾驶室,凌青问:“怎么了?他们在后面说什么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