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这才不说他了,只招手示意他过去,“那也行,你过来我问你。” 严如山先把鸭子提到厨房,回转严母身边。 严母问道:“你找的这个厨子脑子不好用啊!可别出岔子。” “不用担心,他的父母我都见过,不是那等心眼子多的;冯正本人虽然憨傻些,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做出来的饭菜确实好吃。”面对母亲的担忧,严如山如何能不明白? 憨傻之人若是发起疯来,那杀伤力比普通人大数倍。 “他是我一个朋友引荐的,人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咱们先用着,要是发现不对劲,还有狗蛋在,狗蛋会护着孩子们和爷爷的,到时候再把人送走。”现在看来没有危害,不能确保一直没有危害;但,他们过日子不能因为有危害就不用吧? 严母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让狗蛋把人看住了。” “行。”严如山点点头,望向在小床边儿上屹立不动的狗蛋,就想起了媳妇儿,嘴角轻勾;低头再去看儿子们,也顺眼了一点,“妈,我和毓秀打算今年暑假去外面旅游,您和爸要不要一起去?” “你们去旅游,孩子们怎么办?总不能把孩子也带上吧?”外面旅游多有不便,带孩子们同去算怎么回事? 然,严如山的点头,印证了她的猜测,“你还真要带孩子们一起去?” “放在家里我们不放心,到时候孩子们都一岁多了,可以抱着出去玩了。”严如山想的开,“会带上保姆和冯正的,吃喝不会差。” 严母摁着额头,抬头看去严国峰,“爸,您也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 严国峰的一声反问,严母不由拍额头,“爸,小孩子骨头软,又正是打基础长身体的时候;出门在外,要是遇到个意外,或者水土不服,大人倒是还好,孩子呢?” 为孩子们想想啊! 严国峰摇头,“没事儿,我们当年打仗也有水土不服的人,他们把家乡的土壤装一些在身上;十几年都好好的,到时候给孩子们也装上。” “您那是封建迷信。” “怎么就是封建迷信了?当年我们好些占有都是这么过来的,一小戳土装进袋子里随身带着;人家确实没有水土不服过,能吃能喝能睡,日子照样过,仗照样打。” 严母脾气上来了,严国峰脾气也压不住呀,想想在部队里混了一辈子的人,那暴脾气一爆发,简直不可想象。 严母压住脾气,深呼吸,争取好言相劝,“爸,那是大人,礼记他们还小;孩子能和大人比吗?大人身板壮实,小孩子得精心些。” “当年在外游荡打仗的时候,有的人家也会把孩子带上,不也好好的;那时候条件还不如现在呢,你们就是瞎操心,礼记他们三个有亲爸妈,有亲爷爷疼,身边还有人照顾,瞎想个什么劲儿。” 严国峰很坚持,经历过多年战乱的人,心智不是旁人能左右的;即便这个人是之前很满意的儿媳妇也不行,“再说了,咱们家大孙媳妇是医生,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的,毓秀就能接手。” 严母气地不知说什么好,脚踩了严父一脚,示意他开口劝劝;严父对其投去无辜又无奈的眼神,他哪儿敢劝啊!这不是在老爷子心尖儿上疯狂作死么。 小时候的严父被打过不少回,深知父亲的威严不可挑战;长大了也是如此,对父亲有敬佩、爱戴,也有畏惧。 严父不像严母,她嫁进来后严国峰对其很好,没有旁的人家在公婆手底下讨生活的情况;严国峰自己有工作,工资丰厚,严父严母结婚后他们的工资自己分配,在部队里也是过的二人小日子。 生了孩子送回大院,有老爷子和警卫员照料;严母在严家就没被严国峰红脸白脸的训斥过,日子过的顺风顺水。与从小生活在父亲威严的严父不同。 严母深知指望不上他,又狠狠踩了他一脚;不得不抬头和老爷子道:“爸,我试试看能不能请假;要是能行,我和你们一起去。” “随你。”严国峰没意见,部队里不是没假期,只是不好请假而已。 严母转头又瞪了大儿子一眼,简直是胡闹,孩子这么小就带出去到处走;怎么想的?关键是不论是老爷子还是儿媳妇都做了决定,她这个做婆婆的反映太激烈,反而不美。 严如山对此仿若未闻,他.妈肯定拗不过爷爷。 严如海瞅瞅爷爷,又瞅瞅大哥,问道,“哥,你们出去玩,规划好路线了没有?” “还早,五六月份再规划也不迟。”严如山语气淡淡的。 “哥,你们打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