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求能做更多。 以前的严如山虽然是下放,可人家有背景,有好几个兄弟关照;日子并不难过,他们还是在黑市上认识的,后来程四好几次来c省出差,找严如山,杨同志跟他们遇到才彼此认识了。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程四哥的真正名字,只喊着程四哥;这个称呼亲近又不亲近,若是知道程四哥名字,关系好,喊一声四哥,那才是亲近呢。像他们这样,不过是人家应付他的一个称呼罢了。 “暂时不用,若是有需要,再来找你;车子谢了。”严如山把食盒交给方国忠,给顾令国使了个眼色。 顾令国点头应了,朝杨同志走去;杨同志识趣的给了车钥匙,又掏出一把不知是哪儿的钥匙亲自送到了严如山手里。 “严老大,这是您让我在c省城外买下房子的钥匙;自从买下来修正了一次,之后半年打扫一回,您来了c省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有劳。”严如山接过钥匙交给毓秀,顾令国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严如山再次道谢,带着媳妇上,而后方国忠上了副驾;顾令国驱车离开,杨同志目送人远去,他的嘴角还止不住的上扬。 混迹过黑市的人都知道,有背景靠山是多重要的事情;前些年,在黑市上有能力的,哪一个没靠山?他那时候还只是个混口饭吃的小喽喽,自从认识了严老大和程四哥,钱途坦荡。 从他现在都住上小洋楼能看出来,日子过的很不错;在黑市上的混出了名堂的人,就没几个蠢人,他跟人合伙生意做的不大不小,在c省大小也算是个企业家了。 当然,少不得背靠程四的缘故,有靠山好办事;人家卡也卡不住,在c省这边是完全够用的。 车上。 钟毓秀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送他们的杨同志,笑了笑,“他倒是脑子灵活。” “脑子不灵活点,也混不出来。”是做小混混,还是做成就非凡的大混混,明白人都知道该怎么走。 这话,钟毓秀颇为赞同,“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生存规则;适应的快,自然能做出成就,适应不快,只能落后一步。” 就跟国与国之间,落后就得挨打一样。 前面的顾令国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严同志,咱们这是去哪儿?” “先出城。” “好。” 开了十来分钟,车辆顺利出城,在严如山指路下,十分钟都没到车辆停在一栋青砖大瓦房外;这栋青砖大瓦房围着高墙,看不清内部风景。 “严同志,是这里吗?”顾令国打开车窗,伸头往外看。 这位置有点偏,旁边是村子,而房子在村子边儿上;清静是清静,占地也是真占地,就算没丈量过也能大约猜到占地面积,少不得一亩。 一亩地的青砖大瓦房,里面不知有多少住房。 墙体有淡淡的青苔,与村里其他房子比还算新。 严如山推开车门走下去,伸手牵着媳妇下车;两人并肩而立,打量这栋属于他们的房产,“房子挺大的。” 比不上中关村的,但与大院的房子比,又绰绰有余。 “听说以前是地主老财的宅子。” “地主老财?那人家不要了?不可能吧,这么大的宅子不管是住还是卖都很好啊!距离省城不远,想来不少人愿意买。”钟毓秀摇头,若是她,肯定舍不得丢了。 平反之后,地主老财们的家财没了,房子还是能要回去的。 关键在于,能不能平反。 严如山道:“杨同志特意打听过,这家地主原来姓米,家有万亩良田;在省城也有不少产业,打地主的时候,他们家的人基本都搬走了,留下来的人不过是些佣人,还有不受宠的姨娘庶出子女。” “那些留下的姨娘带着子女嫁人后,谁也没再关注他们;而原本的米家嫡系不知去向,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偷渡去了国外。”那段时间去国外避难的人太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