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娇女士谈及自己的父亲,脸上的笑容从未褪去。「虽然他与我们相处的时间比较短暂,但他总是会很珍惜可以和我们相处的所有时光,他对病人也很上心,对我们更是,我总是以他为榜样,也很自豪。」 「那一般来说,您们和林永道医生的相处时光,都会做什么休间娱乐呢?」邵荏暘很好奇,林永道医生行医的口碑在此地一直都很好,不管何时,总是忙碌。 同时要兼顾家庭和工作的他,要怎么取得平衡,以及如何花时间陪伴孩子的成长。 「我爸以前都会带我们去顶楼放风箏,你们现在的孩子听,可能都觉得我们以前玩的东西很无聊,但那时候的质朴也是很有趣的。」林月娇唇角温婉的一勾,「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我们风箏没有抓稳,结果它就飞走了,飞得好远,都飞到另一条街上去了,我爸还紧张得跑去捡。」 邵荏暘想像了一下画面,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处变不惊的林永道医生,居然也会有慌张和不知所措的模样,这也许就是父亲对孩子的爱吧,怕孩子难受,不顾一切的也要将风箏捡回来。 对林月娇女士而言,风箏不单单只是一个物品,更含括了她童年的记忆,以及与父亲的相处,还有父亲蕴含的爱。 「那你们小时候会去医院帮忙吗?」 「当然会囉。」林月娇女士露出一个小骄傲的表情,「我们放学就会去永道医院,有时候坐在那里写作业,有时候就会看我妈在包药,那个年代并没有什么药剂师执照阿,不管是谁都可以当。」 「看她包药很有趣的,要先把药粉秤重,再用纸张包起来。」似是忆起那个时候的记忆,林月娇女士走到一旁的柜子,拿起一本厚厚的相册。「诺,就是这张。」她手指比着一张黑白的底片相片,柜檯后方有一个大型的玻璃柜,里头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药罐。 何韶橒看见这张不禁意捕捉的照片,眼睛为之一亮。「月娇阿姨,请问这本可以借我们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三本的相册。 何韶橒大致翻了几页,发现里头的照片,每一张构图都非常好看,甚至连光影都掌握得非常精确,将底片相片拍得非常有韵味。 「这些都是我父亲拍的。」林月娇女士的神色透着一丝的想念,她抚过册子的纹路,感受父亲将一张张相片放进册子的心境。「是不是拍得很好?」 何韶橒肯定的点头,他接触过一点摄影,知道捕捉人物最自然的那一霎那是非常困难的。 「我父亲除了行医,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摄影,他间来无事就喜欢拿着底片相机拍照,自己冲洗、自己黏贴在相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的,但他却乐此不疲。」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