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宠谁,她们眼睛亮着呢。 两人福身点头,便将房门拉着关上了。 猗猗将房门栓好后,抱着金铃妆盒走了过来,在聂小小错愕的视线下,坐到她的身边,将金铃妆盒打了开来金铃耳饰一对,鬓间钗铃一对,金铃簪子一支,金铃步摇一支。 猗猗笑吟吟地挑了一支鬓间钗铃放到聂小小掌心,姐姐,我喜欢这个,你给我戴上可好? 这是信物。聂小小认真地提醒她。 猗猗点头,我知道这是信物,所以我珍之重之。 聂小小低头看着掌心处的鬓间钗铃,只觉五味杂陈,不由得沉声道:猗猗,我只想我的女儿不再走我的后路 所以这些妆饰算不得她的信物,她将来喜欢谁,就嫁谁。猗猗对着聂小小笑了笑,我想这个当我的信物,也当你的信物。 聂小小不敢相信听见的话,你你这话 我喜欢金铃。猗猗莞尔,只可惜这里面只有耳饰跟这个是成双成对的,只戴一个耳饰未免奇怪了些,所以,这个可以送我一个么? 聂小小迟疑道:可是你不嫌弃我是 你会因为我是妾室而嫌弃我么?猗猗不等聂小小说完,便打断了她直接问道。 聂小小摇头。 你会因为我出身异族嫌弃我么?猗猗再问。 聂小小再摇头。 你会因为我与你一样是女子嫌弃我么?猗猗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紧紧盯着聂小小的双眸,这些胡话我只说这一次,倘若你因此厌恶我,那是我活该,你也可以不必回答我的。 猗猗。聂小小这次没有半点迟疑,抬手便将鬓间钗铃给她簪在了鬓发上,掌心顺势微凉地贴在了她的脸颊上,等我养好身子,我们带孩子一起走。 好。猗猗微微歪头,将脸颊紧紧贴在她的掌心,摩挲着聂小小指腹上的茧子,小小,你可知你是这世上第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聂小小心生暖意,笑道:你爹娘也是真心待你的。 不一样。猗猗笑意中混杂了一丝凄色,她一直都是个孤儿,从未体会过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疼的温暖。 聂小小瞧见了她那丝凄色,料想猗猗的爹娘定是走得很早,所以她才会说那样的话。她心疼猗猗,伸臂将猗猗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以后有我 嗯。猗猗含泪笑了,大王的死士可不能说走就走,除非是死。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腰间的小香囊,香囊中的小瓷瓶是她最后的一条生路。 那是她从死士修习的书库中偶然看见的秘法,只要炼蛊成功,她便可以假死如尸,待再醒来之时,世上便再无猗猗这个人。 同样的法子,也可以给聂小小用。 只有聂小小死了,镖局的信义二字便不会再成为她的枷锁。 到了那时,她与她便能逍遥天下,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生活。 只是,那毕竟只是一个秘法,谁也没有真正练成过。就算练成了,到底有没有效用,她也不知,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把练成的蛊悄悄喂给金守疆,用他来做试蛊的活人。 猗猗,答应我,不要胡来,你没有武功,不是他的对手。聂小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猗猗方才的话没有说完,她就怕猗猗做什么傻事。 我都听你的。猗猗顺从地答道。 聂小小满心欢喜,扶住猗猗的双肩,微微拉开了她与她之间的距离,我今天真的高兴 我还差那么一点点。猗猗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聂小小,在聂小小唇上啄了一口,笑道,现下我也唔 聂小小这一吻来得很急,猗猗都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她堵住了唇边。 猗猗不单人生得白腻,就连唇也温软得酥人。 聂小小还是头一次这般主动地与人亲近,一吻之后,她甚至还有些羞涩,松开了猗猗,往后退开,低声道:我只是想试试 试什么?猗猗明知故问,凑近了聂小小的唇边,一边点吻,一边细声道,试试看到底是不是喜欢女子?还是试试看小辣椒会不会突然辣起来?说话间,她轻启唇瓣,轻轻地在聂小小唇瓣上咬了一口。 聂小小不禁打了个激灵,又羞又恼地捂着嘴巴看她,你竟然咬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