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们是能说出那些话的人?” 又看向那堆纨绔:“我说过我要讨口饭吃吗?” 纨绔摇头。 秦月又问:“你们是不是因为想让我们共侍一夫打起来的?” 纨绔点头。 秦月又微笑着看回颖王:“殿下觉得这是还需要查证吗?” 纨绔们不够聪明,可听到这,也觉得情况对他们不利,又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颖王长得这么大,从未被人这么吵过,闹袋里嗡嗡嗡的响,怒斥:“闭嘴。” 实际上从几个纨绔的话里,颖王根本听不出三个女人有任何诱骗的意味。可若真相确如秦红几人所说,又确实有一些违和感。这种违和感就如那次秦红要和他比赛时的一样。 “王爷。”旁边的常随附耳过来,“之前看到过扒衣客的那个衙役说,那个人长的很像那位女子。” 颖王的眼神瞬间锐利了,直直看向蓝笙,良久,语气玩味地道:“本王刚刚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之前恼得京城沸沸扬扬的扒衣客长的和申女官这位丫鬟一模一样。” 他等着看面前几个女人的惊慌失措,可他失望了。蓝笙一脸莫名其妙,秦月和申欣嘉均是不可思议。这个表情没问题,蓝笙一个在府宅之内的丫鬟,没听过扒衣客也是正常。秦红和申女官官家之女,自然听家人提过。 申欣嘉将蓝笙护在身后:“颖王殿下莫不是在开玩笑?蓝笙是我从西北带回来的丫鬟,除了跟着我,从未出过府门,家里下人都可以作证。” “这个本官也可以作证。”黑色的布鞋踏入了房间,青色的衣裳跟着人慢慢摇曳,沉香木的佛珠衬的男人的手臂白玉无瑕,真像寺庙里供奉的菩萨,男人肯定地道,“去年去申大人府上拜访之时,碰巧遇到申小姐回府不久,曾见过这个丫鬟。” 若是别人说一年前去谁的府上见过一个什么样的丫头,估计没人敢信。可若这人是李穆,就不奇怪了。 因为这个人,曾在朝堂之上,当面背出过一本蛮夷小国带来的书。 而在颖王这个年纪,没有一个学武之人,是不崇拜李穆的,没有人不想成为第二个他。李穆能在而立之年,便高居宰相一职,只因他是国之脊梁。文能□□定国,无能持枪迎敌。 颖王学武多年,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做威武大将军。 听到李穆都作证了,认定是衙役认错人了,客气的对申欣嘉道:“手下眼拙,惊扰申女官了!” 李穆轻轻颔首,又看向另一边的纨绔子弟:“天圣帝后打江山不易,你们如此行事,愧对于天圣帝后,亦愧对于爹娘,须得小惩大诫,以敬效尤。” “老师这话说的对。”秦月先对李穆做了个长揖,又道:“不过众位公子的父亲也曾为大业立下过汗马功劳,若罚的狠了,未免不尽人情。不若让他们进京兆府牢坐几日,到时间了,家里人用钱财赎回便可。” “此办法甚好。”李穆附和。 杨韵也紧着说了一句:“李相英明。” 看大家都赞同这种办法,本想让他们家里人赎钱领人就可以了的颖王,也觉得自己平日是不是太过松泛了一些,心想以后量刑上还得严苛一点。 允了秦月的提议,衙役带着纨绔们去了京兆府牢。 杨韵之前一直没有说上话,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可否邀请李相一同用午膳。我们与颖王是一起的。” 颖王暗骂自己是榆木脑袋,忙邀请李穆:“本王水月阁做东,不知李相可否赏脸。” 李穆摇头拒绝:“我已用过午膳,就不去了。秦红是我……世侄女,她偷跑出来,我还得送她回去。” 谁都知道要想在旬休的日子邀李相吃一顿饭,是件天大的难事,这个回答也是意料之中,颖王也不生气:“那本王下次再邀李相一聚。” 众人在酒楼门口散开。李穆等人走一边,颖王一行在另一边。 杨韵看着与李穆并排走着的秦红,气红了眼,她也想站在那人身侧,她也想叫那人老师,也想被那人送回家。 秦月也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成她在李穆旁边,而申欣嘉与蓝笙退了一步居后。 “谢过老师今日解围。”秦月爽快道谢,“不过我们几个还有事,就不与老师同行了。” “别急,”李穆慢悠悠道,“你谢人就这么个态度,我可还饿着呢。” “你刚刚不是说用过午膳了吗?”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不然难道你想一起吃?” 秦月自然不想一起吃,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