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因为她被皇帝打入天牢,她绝不能让枭王哥哥出事。 舞阳忍着全身的屈辱感,双手借助拓跋烈双手的力道,努力地踮起脚尖,柔软的红唇便是送上,青涩的滋味瞬间蔓延在拓跋烈的唇边。 他拓跋烈乃是北域王,后宫女人无数,从未出现过的心悸。 不过,随即被拓跋烈自己将这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愫归结为新鲜,定是觉得征服玩弄玩物的兴味。 果然,他是乏了后宫那些女人的滋味了。 所以,喜欢这种青涩的味道。正好他也可以好好地驯服这个卑微无能的女人。 拓跋烈任由舞阳青涩地吻着他,陡的,就在舞阳努力地如何探索吻拓跋烈的时候,拓跋烈被心头的那一丝异样情愫惹得,忍不住一口咬住她柔软的红唇,发了狠的咬。 当下痛的舞阳眼泪再度满出了眼眶。 口中血腥味道说明,她的唇被咬破了,当下愤恨而哀怨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拓跋烈。 “你为何要咬我?我不是如你所愿在取悦你。”舞阳在拓跋烈的怀中气得浑身发颤,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心潮起伏,风景更是迷人。 “笨、蠢、孤王的女人从没有像你这样笨的。”拓跋烈残冷的声音道。 “那你告诉我,要如何取悦你?”舞阳气的发抖道。 “孤王已经教导过一次,孤王可不是教习先生?可以教导你千次万次。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拓跋烈放肆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若不是,你这还有那么一点值得赞赏的,孤王还真是兴趣缺缺。”拓跋烈放肆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舞阳但感觉全身都好似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一般,恨不得同拓跋烈一起同归于尽。 “哟,想要和孤王同归于尽?”拓跋烈好似舞阳心中的蛔虫一般,她想什么,他竟尽数知晓,这种感觉让舞阳很气,又愤恨不已。 “你故意的,你究竟要我如何做才会放了枭王哥哥?”舞阳狠狠地咬牙道。 “跪在孤王的脚下……匍匐在孤王脚下……孤王兴许高兴了就……”拓跋烈勾起兴味的笑道。 匍匐在他脚下,舞阳想象着这样的画面,她做不到,她做不到杀了他,但是她也做不到匍匐在他的脚下,舞阳气到了极致。本就羸弱的身体,此时但感觉胸膛内有一口腥味。 猛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瞬间,一口鲜血狂吐,似吐不尽般。 一直吐,一直吐,似乎要将她全身的鲜血都吐尽了。 拓跋烈一直冷眼旁观,可是那脸色却情不自禁地黑沉了下去,那鲜血全都吐在她的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舞阳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整个人昏厥过去。 正当舞阳昏厥过去的时候,南宫月落带着周身的怒意赶到。 “当当北域王,竟也是个小人。竟不经主人的同意,擅闯枭王府后院。”南宫月落绝冷的声音道。 伴随着她绝杀的声音,空中一道银光闪过,直朝着拓跋烈而去,拓跋烈快速地抱着舞阳身子一侧,那银针险险地擦着拓跋烈而过。 叮的一声,银针刺入一旁的廊柱上,入木三分。 可见,南宫月落是带着杀心,若这银针入了他的身,还真的不好说。 拓跋烈倒是一脸兴味地看着南宫月落。 “看来,孤王的兴趣是不是应该从舞阳郡主的身上挪到枭王妃的身上呢?倒是驯服枭王妃更有意思一些。”拓跋烈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双手却是紧紧拥着怀中的舞阳。 用他宽大的身躯遮挡此时一身清凉的舞阳。 当南宫月落走进屋内,一见,当下脸上染了怒容。 “北域王,你的脸呢?脸在何处?竟私自到后院调戏女人?”南宫月落骂道、 “要脸做什么?只要目的达成就好。诚如枭王妃所见,孤王目的达成了,就是脸面。事实证明,是你枭王府没有脸面,竟防备如此的弱。让人如自己府邸一般轻松闲逛……啧啧,还要一个女人为了枭王出卖自己的身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