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牙粉都没钱买了?” “甲一,回府后让人送一百斤牙粉到公主府去,和淳安姑姑说一声,千万别不好意思,牙粉管够。” 赵鸣脸色变了变。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嘴太臭了,让他好好洗洗! 燕七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别人都说他嘴毒,不饶人,那是他们不知道,珩哥才是个中好手啊! 燕七笑着说,“阿鸣,你也不用生气,我想让珩哥送我点东西,都想不到呢。” 赵鸣牙酸眼红,脊背挺得直直的,道,“难道我说错了么?你看看她身上穿着,可是女人该做的事?” “你这般举动,难道不是给靖安侯抹黑?哪里值得陛下封你为郡主?” 阿琅站在那里,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相信男人的话,比母猪上树还要难。 往往,这些男人的嘴,可比他们口中所谓的‘女人’更碎,更毒,更狠。 阿琅深吸一口气,若是手中有一块板砖,她应该砸了过去吧。 身边有个丫鬟端着托盘路过,上头是一个小银壶,绑着红绸带,边上两个小杯盏。 她随手拎起那上面的小银壶,冲着赵鸣的脸泼了下去,而后把空了的银壶往地上一扔,露出个冷笑。 银壶里装着酒,泼出来后,四周溢出一股酒香。 “你做什么?”赵鸣捂着脸跳脚。 燕七怔怔地站在那里,被阿琅生人勿进的气势镇住了。 阿琅拍了拍手,冷声道, “见你好不容易灌了满脑子的水,怕你这会说干了,给你补一补。” 赵鸣摸了摸脸,酒液入眼,刺得眼睛模模糊糊的, “你这个恶女人,可真够歹毒的。” 阿琅讥笑,“是么?就允许你这样的恶男人说些不中听的话,就不容我浇一浇你着满脑子的污秽么?” “我怕你再说下去,先太后都要从土里被你气出来了。” 先太后,最是喜欢着男装。 她说这个世道,男人总是恃才傲物,自有歪理,从来喜欢借着圣人的名义嘲讽女人。 无论最后辨道是输是赢,都不会认错。 与那些男人争论,只会气伤自己。 那她就做男人,去和那些男人辩解,用男人来气那些男人。 赵鸣怒道,“顾六娘,难道你没学过妇德言功吗?你这样的轻浮,小心嫁不出去,就算嫁出去也是给丈夫丢脸。” “男人在外操持家业,疲惫归家,看到你这样的恶妇,还有什么滋味可言?” 阿琅笑了下,鄙夷地看着赵鸣,“是么?没什么滋味,那就平淡着过呀。” “再说,操持家业?和你这样?我是不知道你在操劳什么个鬼东西,大好时光里,忙着贬低别人就是操持家业么?” “那你未来的妻子可真够倒霉的,你也别操劳别的了,操劳下自己的良心吧。” 赵鸣怒指着她。 阿琅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陛下乃是明君,他到如今重用的朝臣哪个是庸才?”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你爹爹的差事被剥夺了,所以你怀恨在心,贬低我是小,其实是对陛下的不满吧!” 赵鸣被阿琅逼得跳脚,什么和什么? 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恶妇! 他挽起袖子,面红耳赤的,“顾六娘,你一张嘴皮子会说,有什么用!你敢不敢和我来比试一下!” “你不是靖安侯的女儿吗?武将之家的人,可别说你不会武!” 萧珩蹙眉,刚要上前,就见阿琅挥挥手,示意他不必担心,闲闲地看着赵鸣,淡淡地说, “是么?谁说武将之家的人就一定要会武呢?公子的父亲是驸马,难道公子也要去做驸马吗?” 她笑了笑,“可惜,陛下膝下的公主不适呢,和亲驸马还是可以做做的。” 赵鸣变了脸,“那就是玩不起了?不敢比试明说呀。” 燕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