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桩桩件件都有证据,明明过去没多久,却好像已经很久了。 那些事情仿佛呈现眼前。 大殿里静的怕人,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转折。 韩丞相震惊过后,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陛下,这完全是妄图构陷朝廷命官。“ “也太儿戏了。” 阿琅坐在下头,不由的在心里一赞,这老狐狸果然有几分道行。 她看了上头皇帝一样,然后冷笑一声, “是么,陛下手中的那些东西不可信,那么,不如我叫几个说话可信的人来?” 她的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却冰冷一片。 她拍拍手,外面的人就鱼贯而入。 “这个当年和我父亲一起,是陛下一同撒出去的眼睛。” “这个,是怜香楼里的花娘。” “这个,是大理寺里面的狱卒。” “这个……” 阿琅指着大殿里的人,一一的介绍,每说一个人,韩丞相的脸都黑一分。 这些证人,有些和他见过,有些和他没见过。 更有,这些人里,明面上看起来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是他的暗棋。 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被一一翻找出来。 今日,忠勤伯府的人自然也在场,尤其是忠勤伯,见到那个书生被带上来时,脸色僵硬。 而南疆王,则是看到狱卒时,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韩丞相看着面前众人,“你很好!真是很好。” 阿琅打断他的威胁,她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韩丞相,笑着道, “没想到,我的父亲,就是死于你这样的一个伪君子手中,自己做出了祸害百姓的事情,就起意害了我父亲这个揭发者。” “我的父亲何其无辜,竟被你这样一个伪君子的手中。”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阴冷, “难怪陛下说你们这一家子全部都是男盗女娼,这话果然是没错再贴切没有。” 这些日子,阿琅苦寻的真相,就要揭发于眼前,她的抑郁,她的难过,今日喷薄而出。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想来京都韩家的百年清誉也不过是欺世盗名徒有其表罢了。” 阿琅这番痛骂畅快淋漓叫人解恨,丞相夫人呆呆地立在那里,几乎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韩明珠冷冷地笑着,有些幸灾乐祸。 她微微后退一点,鼓足勇气,上前小声乞求道, “郡主,再大的错处,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被判了流放,您又何必咄咄逼人?” “还望郡主口下留得,毕竟韩家……” 阿琅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韩明珠,不明白为何这会韩明珠又跑出来维护韩家的名声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了韩明珠的意图,顿时嗤笑道, “韩姑娘,如今这世道可真是变了,给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了,不过是一个罪女,冒充世家嫡女的做派也就算了了。” “竟然还敢当堂质问朝廷一品郡主。” “你们这家人,真是没规矩得可笑,做出许多恶事毒事竟还知道大费周章地处处遮丑?” 南疆王攥起拳头,心里有些数,明明皇帝陛下已经对他们厌烦,甚至和谈都搁置了。 却忽然请他们进宫赴宴,原来竟然是在这里等着吗? 今日的事,怎么看都像是草原上打猎时的诱杀。 韩丞相,他都是那只被诱杀的猎物。 不管这只猎物有着怎么样锋利的獠牙,一旦被人盯上了,被人有计划有目的的算计了的时候。 他就没有再逃脱的可能了。 而自己,却因为判断失误,被韩明珠拉下水,不仅损失了一个使臣,同时,也将面临着京都暗桩将一个个被摘的危险。 这对自己非常不利的。 尽管他在南疆的地位很稳当。 但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