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入到了萧溢的手中。 这个时候,不管是之前的那些从龙的老人,还是后起的新秀,能够争取的,都要争取一下。 萧溢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按照余若水临死前招供的那些人家,他的布线网范围不小的。 “那就先这样吧。”萧珩道,“阿琅,你先去歇着,明日早朝后,你也要早起,带着江叔去宫中见皇后。” 原本阿琅早就要去宫中问询皇后,关于子嗣的事情,无奈被其他的许多杂事给纷扰了。 众人没再赘言,明老大人和萧珩还要就早朝时该如何的发难做一个计划。 同时,他们还要去见燕王,裕王等,要发声,就必须将萧溢能够一击即中。 阿琅其实了无睡意,但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怎么着也得逼着自己好好歇息会儿。 一夜时间,说起来长,其实也不过是一顿瞌睡而已。 阿琅迷迷糊糊睡了几个时辰,醒来时,方三更,下床喝了杯水,又倒下,迷糊间,听到外头有动静。 新来的丫鬟是明老夫人送来的,叫红缨。 明家家生子,经过严格的训练,才被送过来。 不仅仅是会照顾人,还会武艺,医理也是略有所通。 明老夫人着实是怕了上次的事情。 原来是明老大人他们已经起身,整装待发,就连萧珩也来了。 阿琅披着衣裳出门,就见他穿着朝服,衣冠齐整,想来是回王府收拾停当才来的,身后跟着甲一等侍卫。 “和老大人一起,见了许多人,来龙去脉该说的都说了,有几个没有立刻给出态度。” 他们去见的人,自然是避开余若水说出的那些人,只是没想到,里面有个没给出态度的,竟然是承恩公! 皇后娘娘的兄长!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承恩公听完这些之后并没有如燕王,淳安驸马等那样吃惊,我总觉得他似有心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阿琅听闻后,也是蹙起眉头,这确实有些古怪,承恩公,作为皇后的兄长,太子的舅舅,这可是为太子张目,有何好迟疑的呢? 忽尔,她想到余若水进宫那天,可是承恩公夫人带进去的。 为何余若水连老清河王妃这个亲姑姑都不去找,竟去找承恩公夫人? 除去她很清楚老清河王妃被下了禁止入宫的禁令,那就是承恩公夫人一定能带她进宫见皇后娘娘! 那为何承恩公夫人要带她进宫?仅仅因为她和余若水的母亲是手帕交? 她会不知道余家的事情吗? 更何况,承恩公夫人要进宫见皇后,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姑娘,承恩公会不知道? 也就是说,承恩公夫人做的事情,是承恩公默许的。 她将心中的疑惑说与萧珩听,随即道,“若是承恩公被收买了,那他会不会连夜派人去和你父亲禀报?” 对于萧溢,阿琅竟又是多了一分忌惮,甚至对今日朝会上的事情也多了一分思量。 “娘娘每日都会陪同陛下一同起身,你们去朝会,我就带着江叔进宫去。”阿琅和明老夫人一起,将明老大人和萧珩送出府。 站在台阶上,和萧珩话别。 萧珩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别过头,转过身去,翻身上马。 阿琅目送着他们远去,明老夫人也是神色肃穆, “不论胜还是败,总是撕破了那一层面纱,往后,就是争夺的开始。” 朝中几家勋贵,素来关系和睦,一个是因为跟着皇帝起事,大家一同共进退,那是战场上磨出来的情谊。 还有一个,当今陛下的性子,朝堂上虽有些鬼魅,不过到底没掀起大的风浪。 这当中,燕王府,裕王府,靖安侯府,清河王府这几家情谊更好,大家提到的勋贵武将,那都绕不过这几家。 皇帝多年来,也是多亏了忠心的臂膀扶持,才能这么快肃清朝堂。 可这突然之间,竟然爆出了老清河王多年前给太子下蛊的事情。 更让人惊诧的是,首告竟然是现清河王萧珩,附议的乃是燕王,裕王等几个老牌的臣子。 这让人如何能信?如何能不吃惊? 有与这几家相互交好的官员,想到那在万寿观清修多年的老清河王萧溢,忍不住出声道, “王爷是否有什么误会?老清河王那一向是风光霁月,更何况,他上山清修这么多年,从前更是抱着太子长大的,他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这话引来一大片的附和声。 底下再道, “就算是有证人,那话也不一定能信,更加不能说明凶手就是老清河王。倘若凑巧有别的原因……” 官员顿了顿,意有所指,“当年王爷的遭遇,我等都很同情,但子告父,终究是不妥当。” 毕竟大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