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恶心洪夫人一下。 “诚惠,白银千两。夫人与令千金,需每隔半年服用一粒,下次的价格可不能再这般让民女赔本了。” 柳芽的话险些气的洪夫人掀桌子,这分明是在抢钱。 可在验证效果之前,洪夫人只能先压着怒火。 不等洪婵娟过来,洪夫人便命人送客,自然等她见效之后才会让洪婵娟服药,总不能连唯一的爱女也搭进去。 而后洪夫人便让人叫来了洪飞,叮嘱道:“那个农女的事,你不必再费心了。” “为何?”洪飞下意识的反问。 洪夫人一个眼刀子扔过去,洪飞忙低下头,拱手称是。 “母亲不会害你,你的亲事母亲会为你争取,眼下以功名为重,日后有你辅佐二皇子之日。” 怕洪飞是对柳叶动了念想,洪夫人语重心长的道。 “母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让您失望。” 洪飞回了院子后,便借口要看书将自己关在书房,那双一向亲和的眼眸里满是狠意。 “可恶!” “当我是洪府的下人吗?凡事由你一手掌控,在你眼里我洪飞就是颗棋子!” “常氏,迟早有一日你会后悔的!我洪飞绝不会任由你拿捏一辈子,哪怕常家也不行!” 恨恨的发泄完,洪飞又慢条斯理的收拾起书房,这院子里有洪夫人的耳目,洪飞不敢叫人看出端倪。 回到小院的柳芽,疲惫的让齐春花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与洪夫人谈判的时候柳芽看似淡定,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一个洪夫人并不算可怕,可洪夫人若用常家或者是二皇子来压柳芽,柳芽又如何能对抗? 即便知道靳北疆的身份,可柳芽不愿意凡事都去求助,哪怕是天潢贵胄也不可能对抗整个朝廷。 “还是太弱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也能让我坐卧不安,走出这个小县城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 靠在浴桶里,柳芽闭目养神的自喃着。 “谁敢欺负你?” 冰冷的声音传来,吓得柳芽差点尖叫出声。 隔着屏风,柳芽也能认得出那道身影是靳北疆的。 “登徒子,滚出去!” 抄起一旁的水瓢朝靳北疆丢过去,却将屏风砸倒在地。 没了这道屏障,柳芽与靳北疆四目相对,彼此怔愣后皆尴尬不已。 “滚啊!” 柳芽咬着牙关,将怒骂的音量降到最低,随后整个人都没入浴桶中。 靳北疆僵硬的转过身,急声道:“我不是有意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你还没长大,不用……” “混蛋,去死吧!” 柳芽憋气憋的火气更大,听了靳北疆的话恨不能扑上去咬他几口。 靳北疆本是想安抚柳芽,却不想自己的话让她火气更重,脚下便像生了根一样,想要抚平柳芽的怒火再离开。 “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方才发现你在沐浴,我本想离开,是听到你的话才驻足的,我……” “靳北疆!” 柳芽咬牙切齿的喊出靳北疆的名字,再听他多说一个字,柳芽不敢保证自己的理智还在不在。 赶不走人,柳芽只好浮出浴桶,拿过一旁的里衣将自己包裹上。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靳北疆,你敢再说一个字,我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