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还是审一下的好。” 柳芽抿了抿唇,低声道:“万一他们还有同伙,咱们也好防着。” “可以让云开帮忙,他以前给大户人家做过护院,对这个擅长。”柳叶提议道。 柳村长没有拒绝,指挥人把人押走,审问的时候他自然也要在场的。 只是柳村长落后了几步,与柳家姐妹一起往回走,询问道:“丫头,那些找回来的药材还能用吗?” “能用七成左右。”柳芽回道。 村长松了口气,这个损失范围还能接受,总好过全都让族里出银子去补差,那族里还能存的下银子供小辈念书嘛。 “补偿的事,等我把小毛贼交到镇长那,回来再去找族长他们商量。不过这事闹的,乡亲们这心里头可踏实不起来了。”柳村长叹道。 “堂爷爷可以和大家伙商量一下,每家每户派人来轮流值守。不过不能一个人单独过来,遇到事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柳芽不打算大包大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懂。 三房以前住的那茅草屋,本就是村民看地用的,可今年药田能赚点好钱,村里人却都默契的等着别人去看药田,顺便帮自家也守着,这就未免说不过去了。 柳村长点头,心中后悔没早就这么安排,平白的损失了多少银子啊。 回到自家后,柳叶才问道:“芽儿,你说这事和他们有关吗?” 自从丢了药材后,柳叶就一直忧心忡忡。 当初府丞盯上了柳芽手里的方子后,做出的事和眼下异曲同工。 在柳叶心中,当官的手段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应该没有,洪家对咱们是有所算计,但不会做这种能给人留下把柄的事。” “府丞的事还没彻底过去,县令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学府丞玩这么一招。” 轻轻摇首,柳芽衡量过利弊,不认为这件事会与县令有关。 闻言,柳叶安心的松了口气,她就怕自己给家里带来祸端。 次日天亮之后,柳芽一家齐聚小花厅,听云开禀报审讯的结果。 原来那次王老爷他们招摇的送现银买地的事,黄毛也曾目睹,并且为镇上一起子混混放风,最后的结果是他成为漏网之鱼,却始终惦记着三房的银子。 不敢去三房偷抢,就把主意打在了药田上,来钱快还不容易被人发现。 “柳村长已经带人将黄毛等人送到镇上去,村里不少人都跟着去了,主子可要派人过去一趟?”云开禀报完之后询问。 “不必了,镇长会公正对待的。”柳芽摇头,对这件事倒是不太在意。 事情已经发生,尽可能的减少损失便是,无需再浪费人力。 可让三房没想到的是,到了晌午时分,三房便来了一位不受他们待见的客人。 “柳二姑娘的药,母亲用后身子日渐爽利,特命我前来送上谢礼。” 洪公子一副翩翩公子的姿态,道谢的态度极为诚恳,送来的谢礼也够厚重。 柳叶没有出现,柳王氏并不知道县城发生的事,态度自然和善又热情,就怕怠慢了这位知县公子。 一番客套后,柳王氏对柳芽道:“芽儿,这都晌午了,留洪公子在家吃饭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