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词牌好,认真地学了学婉玉娘,仿了她三分罢了。” “改日我给你约婉玉娘,你若是想学,让她教教你。” 秦桓立即摇头,“不要,不行。” “为何?既然喜欢,就学了呗!” “婉玉娘是女子。” “你看不起女子?”宴轻对他挑眉。 秦桓叹气,“不是看不起,是我不能接近女子。” 宴轻眨眨眼睛,往他下身看,“你有……难言之隐?” “没、没有。”秦桓尴尬,见宴轻一脸不解,他揉揉鼻子,无奈地苦着脸解释,“我那未婚妻看的严,不准我接近女子。” 说出来都是泪,很是没面子,试问这皇城里,有谁的未婚夫活的比他更窝囊? 宴轻恍然,“原来如此。” 未婚妻这么可怕的吗? “婉玉娘虽是女子,但她的曲子很有铿锵之色,一点儿也不阴柔,哎,你喜欢她的曲子,不能当面学一二,却是可惜了。”宴轻从桌子上捏了一瓣海棠,“唔,真挺漂亮。” 不知道栖云山的海棠,是不是也是这个品种。 “是啊,这海棠真是太漂亮了。”秦桓也捏了一瓣海棠,搁在手心里,“若是用海棠花瓣做成女子用的胭脂,一定十分好看,或者是,掺杂在豆蔻里做成染指甲的,想必也十分好看。” 宴轻:“……” 他一脸怪异地看着秦桓,“秦兄,你……这女儿家用的东西,你怎么这么懂?” 秦桓一时嘴贱,如今说出来,有点儿想哭,“三年前,我未婚妻找了许多这类的书,让我好好学学,将来好知道怎么对她好……” 宴轻:“……” 未婚妻这种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心里十分怜悯秦桓,但面上不好显露出来,只能顺着他的前话问,“这女子用的胭脂,该怎么做?还有,怎么做豆蔻指甲,你也会吗?” 秦桓见宴轻没轻视鄙视他,心里一松,摇头,“我不太会,但是我从书上看了许多法子,从没试过动手做,若是宴兄你好奇想做,改日我拿给你瞧瞧。” “不、不用了,我瞧了也没用。”宴轻拒绝。 他又没有一个这样的未婚妻! 秦桓点头,认真地说,“宴兄,我真羡慕你。” 宴轻看着他。 秦桓给他解惑,“端敬候府你一个人当家,一个人做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别人管着。” 他就不行了,他有一个摆脱不了的未婚妻,还有一个从小就控制他的祖母。 宴轻扔了他手里的花瓣,拍拍他肩膀,以过来人的身份说,“路都是人走出来的,秦兄别气馁。” 他当初要一心一意做纨绔时,面对的阻力,那是难如登天,如今,这条路不是早已畅通了吗? 店小二端来了好菜,又端来了好酒,摆上了桌。 宴轻觉得这菜闻着就想吃,这酒闻着就想喝,虽然不及海棠醉,但也是好酒。他给秦桓满上,“来,秦兄,喝酒,一醉解千愁。” 秦桓点头,他也觉得,酒是好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