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事笑开,想着主子的辛苦没白费,小侯爷显然很满意。 宴轻重新来到凌画的院子,紫嫣和紫夏见他这么快就来了,一个去厨房传饭,一个请他进画堂,给他倒了一盏茶,然后去里屋喊凌画。 凌画也没想到宴轻动作会这么快,她以为多少也要多等一会儿呢,她高兴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下了地,由紫夏扶着,走出里屋,来到画堂。 宴轻喝了一口茶,抬头瞧见她的模样,神色奇异,“你还坐的了椅子吗?” “坐得了,我上过药了,坐下不乱动就是了。”凌画冒着汗,慢慢地扶着桌子一角,坐在了垫了软软的垫子的椅子上,但即便这样,还是让她在屁股沾到椅子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宴轻看着她都疼,“下次不准骑马了。” “换个马鞍就好了,我从宫里骑汗血宝马溜溜达达到端敬候府走了一路,也没有成这样。就是汗血宝马到了你府里被换了金马鞍,才让我落了这个后果。”凌画自然不能答应以后都不骑马,情趣还是要培养的,如果能在不受苦的情况下培养情趣,那更好了。 宴轻自然不知她心里所想,点头,“等端阳来了,我罚他去重新做马鞍。” 他也觉得什么破金马鞍,不要也罢。 凌画眨眨眼睛,强调,“要软和一些的。” “用兽皮做?”宴轻觉得兽皮大概会舒服点儿。 凌画同意,“应该不错。” 二人商定了马鞍的事儿,便开始吃午饭。 宴轻吃了两口,看着对面的凌画,“是你说你手下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好吃的?” 凌画抬眼看他,一本正经,“是啊,没有端敬候府的厨子做的饭菜好吃。” 宴轻怀疑,“我怎么觉得挺好吃的。” 凌画讶异,“难道是因为你时常吃端敬候府的饭菜,吃的有些久了,才不觉得更好吃?而我这里的厨子,你第一次吃,毕竟一个人一个厨艺,有些不一样,你吃的才觉得好?大约是新鲜感的缘故。” 宴轻想了想,觉得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你说的也对。” 吃过午饭,宴轻一边坐着喝茶,一边瞅凌画,“你这副样子,不能酿酒了吧?” 他急了半天,有什么用?自己未婚妻太娇气,也是一样掉链子拖后腿。 凌画有点儿愧疚,“我今天歇一晚,明儿大约就可以了。” “明儿真能行?”宴轻怀疑,他有眼睛看的出来,她伤的真不轻。 凌画点头,“酿酒而已,我不拿重东西,你给我打下手,应该可以,可能就是会慢点儿。” 宴轻又有精神了,“那没问题。” 所有的重活,他干就是了。本来她这么娇气,也干不了什么活。 这样说定后,宴轻站起身,“我走了,你歇着吧!” 凌画伸手又拉住他胳膊,“等等。” 宴轻扭头看她,“又有什么事儿?” 凌画眼睛星光闪闪,“宴轻,我刚刚有没有夸你,你穿我做的衣裳真好看。” 宴轻弯了一下嘴角,“你现在夸了。” 凌画仰着脸笑,“就是很好看,大婚后,你的所有衣裳,都要我亲手做。” “嗯,你已经说过了。”宴轻点头。 凌画有些移不开眼睛,“你去哪里?” 宴轻看着她,“回屋子里睡午觉。” 他本来每日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也是要睡午觉的。 凌画自然地松了手,“你回去睡午觉也好,反正,近来没别的事儿,我们可以多在栖云山住几日,明儿酿酒,等过两日,我带你逛栖云山,你别自己去逛,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栖云山多的是人。”宴轻不觉得一个人没意思。 凌画眼巴巴的,“我说反了,留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我很没意思的。” 宴轻看她可怜兮兮的,有些好笑,勉勉强强答应下来,“行吧,等你就是了。” 凌画松开手,日常嘴甜,“宴轻你真好。” 宴轻已对这句话有了免疫力,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