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不了。” 琉璃故意激他,“那可不一定,我家小姐虽然没跟您一样做纨绔,但她从小就会玩,夫人在世时管这些叫做奇淫巧技邪门歪道,说她若是把聪明和天赋都用在学课业上,她就不至于天天操神盯着她了。” 宴轻挑眉,“所以,你想说什么?” 琉璃嘻嘻一笑,“我想说,小姐若是不让着你,那您可真会被贴纸条的呢。” 宴轻扭过头,看身边一直被他抱着,连个姿势都没变的凌画,手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腰太细,细到他开始握的时候,都觉得手如灼烧一般,很是用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勉强没失态让她瞧出来,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暗示只当是握了一块木头,但到底她不是木头,让他真是有些心口发热,灼烧的很。 凌画承认,“琉璃没说错,我娘是这样说过我。” 她扬起笑脸,“所以,哥哥你既然拆穿我,那你可千万别被脸上贴了纸条啊。” 宴轻哼了一声。 于是,众人继续玩。 琉璃明显感觉到,小姐真不让着小侯爷了,但小侯爷怎么回事儿?聪明劲儿又长了十倍?一改早先的漫不经心,如今打起了十分精神,显然是将她刚刚说的话听进去了,但晕船的人,都晕了一天了,还能这么精神吗? 在琉璃心里腹诽的空档,又输了几局,眼睛彻底被糊住了。 她大叫,“我不玩了,不玩了。” 凌画点头,“嗯,你出局了。一边去吧!” 琉璃连忙跑去洗脸。 琉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脸上的浆糊和纸条洗掉,回来后,发现云落、望书等人在他离开后,脸上的纸条都多了,她大乐。 她乐完,转向宴轻和凌画,这两个人脸上还是干干净净。 琉璃:“……” 她观望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小姐如今的确是没向着小侯爷,但两个人如今旗鼓相当,所以,望书、云落等人就成了两个人交锋下的可怜虫。 半夜时分,望书、云落等人全部都已出局,凌画和宴轻的脸上依然干干净净。 琉璃心想好戏来了,暗搓搓地期待,“小姐,小侯爷,你们俩这回总能分个胜负了吧?” 她就想看看,到底谁的脸上先被贴条。 宴轻拍拍手,站起身,“不玩了,困了。” 琉璃:“……” 凌画伸手弹琉璃脑门,“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困吗?还不快去睡。” 琉璃“哦”了一声,她还真困了。等她走出房门,回身看着已关闭上的门,后知后觉地一拍脑袋,嘟囔,“我就算困了,也可以再等一局结束的啊。” 云落伸手将她拽走,低声问,“你是不是傻啊?” 琉璃瞪眼,“你说谁傻呢?” “你。” 琉璃不服气,“你说清楚。” 云落叹气,无语地说,“你想让主子往小侯爷脸上贴纸条,怎么可能?而小侯爷,也不可能往主子脸上贴纸条。” “所以,我们就是那些个被贴纸条的倒霉蛋吗?”琉璃跺跺脚。 云落诚然觉得是,“没错。” 他们不是谁是? 琉璃彻底没了话,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玩了,大不了多抓几个暗卫陪玩。 人都走了,房间安静下来,凌画对着宴轻笑,“哥哥,我们算不算是天作之合?” 就连玩,也配合的默契。 宴轻也跟着笑,“有两局你明明可以让我输,怎么没让?” 凌画叹气,“不舍得啊。”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被贴了纸条,就影响美感了,哪怕浆糊能洗掉,她也不想给他贴。 宴轻神情愉悦,拍拍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