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们都对梁若馨议论纷纷,大家齐齐注视着她,梁若馨又一次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心中的憋屈和孤寂越来越浓,梁若馨固执地说着,:“这不是绝无可能,心脏病人,遇到一丁点事便会发作,你无凭无据,为什么判定老爷子是我害的呢?” 她指向背后的众人,“这些人都能看到,我刚走过来,和老爷子相隔好几米,我不会气功,更没学过隔山打虎,请问这么长的距离,我该如何伤到他?” 乔二叔冷冰冰地笑了,“说不定你用了不为人知的下流方法,虽说人多,可抵挡不了你的害人之心!” “你在诬陷我!我可以起诉你!”梁若馨愤怒至极。 梁若馨虚弱的手慢慢攥紧,想守护住手心中最后的温热。 乔二叔蔑视地看向她,“是么?那我拭目以待,也许到了法庭,就能清楚你到底怎样加害父亲的!”周围的人们对她议论纷纷,哪怕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梁若馨淹没。 梁若馨眼眶发红,觉得鼻头一酸。 她确实没做什么…… “够了,乔二叔,我当时也在场,若馨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她确实什么都没做,事情一定要有证据才可以下定论,如今急于判断对错,有些为时过早,老爷子此时可还没有醒过来呢。” 傅琛走上前,不紧不慢地在站梁若馨一旁轻声说道,似乎任何呵责都伤害不到他。 乔二叔见他走上前,心中有些畏惧,听到他说这些,赶紧走向乔老爷子身旁查探状况:“父亲,你怎么样了?” “车在哪?!叫人备好的车在哪?” 他扭过头去,看着傅琛,有如饥饿的狼虎,随时随地保持着捕猎的警觉。“不要觉得这样,她就可以和此事脱掉干系,大庭广众之下,我父亲就是被她害的,她别想狡辩,绝对不可能!” 傅琛转过头去看向他,“这种事情,还是等乔老爷子清醒后,再断定。” 他挪动脚步,朝着梁若馨冷漠地说道,“傻干着干嘛?被骂得很舒服么?走了。” 梁若馨迷茫地像孩子一样,跟在他身后静静走开了。 两人和送乔老先生的人群交错而过,乔肃清终于被送去了医院,乔语霏疲惫不堪地回到空荡荡的大厅。 前几分钟,爷爷还正和她说说笑笑,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她伸手把帮梁若馨换衣服的佣人叫了过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爷爷忽然犯病了,难道真是梁若馨搞的鬼?” 佣人犹豫了一会,摇着头说道:“没有发生什么,傅太太换完衣服后,刚走到大厅,老爷子便昏倒了。” 乔语霏用力掐着手心,突然大吼道:“从今天起,叫梁小姐!” 她表情忽然变化,吓得佣人惊慌失措,赶紧连连应和,畏惧地看向她。 乔语霏只身一人走向梁若馨掉落的花架跟前,眉头有些发痛,她按摩了几下,眼前的夜色渐浓。 若馨,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要是你呢……M.iyiGUO.nET